楚山河说道:“这还有什么事儿?这都没说到点上,你到底怎么了。”
齐明岱本来刚才就要说到点上了,但是楚山河抢过了他的话语,让他没话可说。
齐明岱说道:“没什么事儿,就是最近网络上发生的事很多,我很乱,很难受。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。
我看见了很多的事,都没有了结局,即使我后来凭借着关系找到了……但是结局都是……现在……”
楚山河说道:“现在的事没法说,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,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才好。虽然说的难听,但是对我们这种空有幻想,没有权力的人最好的归宿,你看看我几乎是不上网。
其实吧!还有一点,虽然互联网没有记忆,但人是有记忆的,总有一些人会默默记住这些事,等着一个点爆发出来的。人最终都会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,无论大小!”
齐明岱说道:“是这个意思,我现在感觉你跟小的时候不一样了,咱们的关系也不像小的时候了,真的是……你啊,唉!”
楚山河好像想起来了一首诗词,是宋·刘过的《唐多令·芦叶满汀洲》,便说道:“芦叶满汀洲,寒沙带浅流。二十年重过南楼。柳下系船犹未稳,能几日,又中秋。
黄鹤断矶头,故人今在否?旧江山浑是新愁。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”
楚山河说到“欲买桂花同载酒”的时候,齐明岱好像也记起来了这首词,便接着我的话茬说了起来,最终我们的声音合在了一处。
齐明岱说道:“我们终究是跟少年的时候不一样了,没想到吧!我也喜欢诗词了,而你也不喜欢女人了。”
楚山河说道:“不,我还是喜欢女人,喜欢的很多很多,很好色甚至非常好色,但我不是当年的少年了,懂得克制自己了。
欲望可以有,但我终究不会再让欲望迷了眼睛,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,不想在耽误人了。”
齐明岱说道:“我看出来了,要不就你的性子,一天不睡个她十个八个的,都不合理。”
楚山河听了这句话,也是气笑了,说道:“你可去他*的吧!十个八个的,你当我是生产队的驴啊!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使的!”
齐明岱说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!现在都不叫生产队的驴了,现在得叫人,叫华夏人,外国人的摆烂零元购,不上班,睡大街,华夏人的摆烂像遵守劳动者保障权益。哈哈!最近网上有一段话很火,我给你背背,
我以前在农村养过一段时间大型牲口。
牛这玩意力气大耐力足,能干很重的活但实际,上效率不高,因为它干活慢吞吞的。
马这东西能跑能拉,但是耐力很差,强度大一点做久就要歇菜
驴是好东西,速度和耐力都适中,但是脾气特别倔,一旦发起脾气来真的半天都不动,还撒泼。这么大一个牲口发起疯来可不是开玩笑。
猪浑身都是宝,但要宰了才能吃肉剥皮,它干不了,吃住条件一差就不长膘还容易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