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河听了这句话,给齐明岱倒了一杯水,齐明岱喝了一口,润了润嗓子,继续说道:“你看,就拿那个指鼠为鸭的事来说。
现在你看见什么结局了吗?没有!或者来说本来就不会有结局,什么给出来的官方通报,那只不过是为了应付国家上的事罢了!
要不是国际上有关注,他们甚至都懒得看一眼。
他们不判,在拖!狠狠的拖!拼了命的往后拖!等着人们都忘了这件事了,或者说是忘了上忘了,他在象征性的处理一下,甚至就不处理了,还得从周边赚点利益出来。
我能不知道他们,为了利益每天趋之若鹜的,毕竟那些老爷们哪里管这些普通人的死活啊!
毕竟不能团结的下层人就像虫子一样,一踩就死了。又或者跟沙子一样,一吹就散了。”
齐明岱说完之后,楚山河沉默了一会,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,这种悲伤的事实让每一个爱国的人都很难受,但还是传音道:
“有道理,咱俩都能写一部《我和我的悲剧》这种小说了,咱们的无能狂怒带了不了什么,你看我毁天灭地的实力,又能改变什么?
有的人活着已经拼尽全力了,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尸骸。”
齐明岱好像又来了兴致,但也说不上来是兴致,说道:“你说这句话,我就想起来了一件事,也是最近发生的,很是神奇。”
楚山河传音道:“怎么神奇了?那群人是不是又弄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了?”
齐明岱说道:“对,你猜怎么了。一个修桥补路的全家一十九口人,一十八口人 被判了刑。
还有一个没有判刑的是一个五岁的孩子,因为他*的判不了刑!而且桥是好几年前拆的了,现在事情闹大了,才说我们会修。
是啊!某些人修这个桥是十几万华夏币,某些人就是几千万上亿的华夏币,结果都是一样的,无非就是被挡了财路。
我有的时候老是在想,那群人到底是在干什么,或者来说他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。咱俩坚守的最后一点底线又是什么?人啊?真的是没救了。”
楚山河听完,也是愣在了那里,他也想不到现在的社会已经混蛋到这个地步了,无数的悲哀和悲哀,外加一点绝望堆积在一起,形成了华夏。
楚山河传音道:“总是这样,这种事多了去了,而且你相信吗?这件事也没有个结果,毕竟那些老爷们哪里管我们这种尘埃,咋办咋说啊!
人都说实力越大,责任越大。这句话简直是最美好的童话了,实力和责任不成正比。你看就像我和老天师,强大吧!
可是又有什么用?他们反而认为我们是危害社会的因素,是不确定因素。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,这也很早之前我还上网的时候,听别人说的。
比如说咱们华夏现在有十四亿人,五年后地表不能生存,但是建立了能够容纳七亿人的地下城,你以为的抽签是各种一半。
实际上他们会说,十年后地标不能生存,我们会花七、八年的时间,建造足够够十六、七亿人生存的底下城,大家分批全数进入地下城。
可是实际上他们第一年建造了,可以容纳一亿人的地下城,先把公职人员,有钱人……住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