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妮说道:“有,有很多,甚至有的比华夏还多,但是他们是*本主义国家,而华夏是*会主义国家,而且是全世界最大的社*主义国家。
而我们的想法、我们的理想在*本主义国家已经是行不通了,就是空想。再说了那些大资本家,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这样。
能这样的也只有*会主义,所以我们甚至要比你更关心你的国家,因为他承载着几乎我们黑死会每个高层信仰。
但是你们现在社会的发展,和政治的走向来说,我们暂时放弃了更多入住华夏的想法。
毕竟你们搞得那些,和你们哪里人的行为有点不符合我们的想法,再加上你们竭泽而渔的政治理念,也不适合我们。”
楚山河说道:“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,毕竟说来说去掌权的都不是我们,而是一群中老年男人组成的政治体系。
他们有的是家族出来的,有的是拼了命才爬到这么高,还有一些等等的,所以他们本身就很少关心普通人、平民的死活,这是华夏多少年来的传统了。
现在还沾染上了一下不好的习性,说白了就是他们有几个真心为国为民的,都有自己的小算盘,当国家利益和自己利益冲突的时候,他们会果断的选择自己利益。
而却让平民选择国家利益,这不是开玩笑吗?还没发生什么事呢?那些老板们先跑了。
打仗还讲究一个身先士卒呢?而他们出了事不想着解决,想着解决的是提出问题的人。”
亚历山大说道:“这可就他*的过分了,都这样了,你们国家的这些咱们这个岁数的人得努力啊!”
楚山河说道:“什么努力,在华夏有句话叫,人情世故,你要懂。
*金啊,你给老师敬酒,老师很开心,但是你坐着敬酒,老师不喜欢,*朗啊!你天赋异禀确实没错,可是中国人那么多,你不弹?有的是人弹!
梅*你不送点茅子,踢球你能上场?难道你甘心做一辈子替补?居里夫人不陪酒,那镭就是狗蛋发明出来的,没有领导的栽培,哪来今天的你?
没有你牛顿,还有猪顿,马顿,羊顿,没有爱因斯坦,还有恨因斯坦。
然后那些领导还得说:爱因斯坦这个人有点小聪明,但不会为人处世,恃才傲物,一辈子无从施展,蹉跎一生,你们可千万别学他。
还有那个小霍,他谱也太大了,酒席上那么多人,就他一个不肯站起来敬酒的,说他几句,还不乐意歪着个脑袋
所以混的最好的往往是人精。毫不夸张的说,就是爱因斯坦来参加评级,那也得作揖,牛顿来了,那也得递烟,霍金来了,瘫了都得站起来敬酒。
因为你尊重我,给我递烟倒酒,哪怕你不行,我说你行你就行,相反,我都说你不行,哪怕你行,那也是不行。”
楚山河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话,好像是要把在华夏的所有不满发泄出来,也好像要与华夏这个悲哀的、由钱权构成的社会做出决斗一样。
可是他忘了自己不是一个斗士,也没有剑,就算是有剑,自己也成为不了那把剑的使用者,毕竟那把剑是“正义”的佩剑,不是他这种人可以使用的。
那把“正义裁决”不是永恒神器,因为这个世界正义不是很重要,也因为没有绝对的声音,所以只有正义之神才能真正的使用这把剑。
安妮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们华夏就是这个情况,不是没有人才而是留不住人才,为什么?
他们的才能得不到发展,他们的需求满足不了,他们要都活不下去了,还怎么工作,怎么爱国?
就像你们的房价一样,在北之星随便能住一点的,一所房子要五百万华夏币啊!五百万华夏币,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概念吧!
我跟你说,你们要是在这样下去,早晚出现小胡子这样的人,都是被逼的,你们有几个人有那种抬棺决战的勇气?”
楚山河说道:“几乎是一个没有,就像那些真的抬棺决战要惩治腐败的人,已经都退了下来,好的安排了一个闲职养生,差的就是用各种方法被安排进了监狱。
聪明一点的自己走,只有一股脑一腔热血的,就只能是囫囵的不得志,毕竟每个人都讨厌和他们不同的人,尤其是政治家和资本家。”
亚历山大没有说话只是嗯了餐铃,让下面的人过来收拾盘子,然后找了个舒服一点的沙发继续坐着听他们两个讲话。
安妮说道:“唉!社会就是这样,这是没有结果的,人吗?总是先考虑了自己在考虑别人,这是人的本性,但凡要是跟这个本性不一样的都是‘圣人’了。”
楚山河沉默了一下,说道:“有道理,不过圣人是很少的,大部分都是平常人,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常人,还是一个快疯了的平常人。”
安妮说道:“我看着你还算正常,一个要疯了的人不会认为自己疯了,他只会认为和自己不一样的人都疯了,你要是觉得你快疯了,说明你还有救。
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,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。”
亚历山大这时候来了一句,说道:“安妮,你还是别让老楚去了,我怕他一会儿给医生在聊疯了。”
楚山河说道:“有道理,我也怕给把医生聊疯了,毕竟他们也是下层人或者中层人,被我这么一顿说也得够呛!
我记得华夏孩子们有句话说的好,叫我们努力读书不是成为人上人,而是让这个世界没有人上人,我就明白这个社会还有最后的希望。
虽然我被这个充满钱权的世界打败了,但我还能去当个老师,还能发挥一点最后的光热,虽然成不了引路的明灯,当个蜡烛也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