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说道:“你说吕杰啊!我知道她,她就在隔壁村,她是经常来老文头这里,我跟你说,他们村比我们村的情况好多了。
那些年他们哪里其实更穷,不过现在吗?他们村有钱的人多。”
楚山河根本不在意那个老人说的话,或者说是想在意也在意不了,这些老人多是发一个牢骚,也就完了,因为什么事都干不了。
楚山河说道:“老人家你知道那个村在哪里吗?我是那个小姑娘的朋友,也是这家主人儿子以前的朋友,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老人说道:“是这样,不过刚才没注意,你怎么带着一把剑呢!那可是管制刀具,你这样……”
楚山河说道:“没事这就是个工艺品,您看没有开锋的,而且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戴这个,显得好看。”
老人说:“君子当佩剑以正其行?你们这些人还懂这玩意,或者单纯就是为了好玩?”
楚山河说道:“老人家您也是个文化人啊!”
老人说道:“什么文化不文化的,老话都有说,不过现在也没人听了,真怀念那个时代啊!”
楚山河说道:“我也怀念那个时代,有多少的普通人和底层人不怀念那个时代呢?可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,它没有办法向我们走来了,而我们只能找他去了。”
老人说道:“那是你,我已经土埋到脖子里了,能看见什么!”
楚山河说道:“不一定我看您身体硬朗,一点都不像要走的样子。”
老人说道:“什么不想要走的样子?我们这个年纪活的天数,已经不能按年算了,得按天了,说不清明天就一头栽倒了,而且我还没有……”
楚山河说道:“会有的,现在这么……这么……”
楚山河说不下去了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事实就摆在面前,一切的说法就没有力了,毕竟楚山河不想某些人,即使事实都出来了还要辩解。
毕竟他们是不能出错的,楚山河讨厌这种人,但更多情况是对这种人的无可奈何,因为他们是说话的人。
那个老人也看出来了楚山河的窘迫,说道:“也不跟你多说了,那个村子往东边走,看见几个小洋楼的地方也就到了。”
楚山河轻轻的鞠了一躬,说道:“谢谢您了,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就走了,等着楚山河走远了,那个老人才说道:“一看就是城里人,办什么事都这么有理,讲规矩!这得叫几个乡亲来,分分这米面粮油,带的东西不少能吃几顿好白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