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灵芸始终保持着警惕，那些妖兽未曾选择后退过，就算伤亡惨重，还是咬牙往前冲，最多不朝她跑过来。

这有些反常，只要是生物，就会害怕，不管是人还是妖兽，害怕就会后退，会选择逃离，死了这么多妖兽，不可能不怕，是什么支持着它们？

或者换一种说法，是什么在后面威胁逼迫着它们，朝城墙而来？

一定是实力远超它们的妖兽，是四阶还是五阶？

就算如今，薛灵芸还是没有出全力，她必须留下一些力气，对付藏在后面的高阶妖兽，那牵扯了她一些精力。

若是她不敌，这一面城墙上的人，最终只有一个结果——死。

城墙后面的那些普通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

薛灵芸分出几分心力，关注妖兽的情况，期望早点发现与众不同的妖兽，那或许就是幕后的妖兽。

……

妖兽攻城一直从上午持续到了晚上，天黑之后，两方才停战。

城墙被灯光照的亮如白昼，也照亮了城外那一片平地。

上面满是妖兽的尸体，血液将土地染成了红色，血流成河不再只是形容词，而是真实存在一般。

后勤兵默默将死去人类的尸体收殓，薛灵芸靠在城墙上，细嚼慢咽吃着干粮，席亦寒早已坚持不住，瘫坐在地上，连灌了好几口水，才缓过来。

外面的妖兽尸体，也有异能者专门收敛，可以制作成肉干，更管饱，还能恢复异能者体内的能量，不让妖兽尸体淤积过多，让一些妖兽有爬上城墙的可能。

一举多得。

看薛灵芸吃的很香的样子，席亦寒也感觉到了饿，拿出肉干，刚吃了一口，差点就泪流满面，味道真的太好吃了，或许饿了，吃什么都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