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龇牙咧嘴。
郁初柳在背篓里拿出几味草药,让他们全家人煎水喝,喝两天就没事了。
最后对白谨弋说道:“你确定没中毒,不需要我给你把把脉吗?我可告诉你,有的人像似没症状,可一发作就是最重的,直接要命。”
“啊?快,快,谨弋快让初柳给你瞧瞧。”白老夫人一听郁初柳这么说,可吓坏了。
白谨弋当然是巴不得郁初柳给他把脉,能与她近距离接触。
穆淮之在他眼前挡来挡去,都把他郁闷坏了。
白谨弋坐下来让郁初柳给他把脉,穆淮之连忙从怀里抽出一方手帕,盖在白谨弋的手臂上,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郁初柳觉得这家伙演得越来越过了,刚才自己都给白家那么多男子把过脉了,他怎么没说男女授受不亲,怎么不把帕子拿出来。
郁初柳的手刚搭上白谨弋的脉,眉头一皱,“你确定没什么感觉?”
“我……呕……”一口鲜血从白谨弋的口里喷出来。
然后昏死过去。
“弋儿!”白老夫人大惊失色。
赵氏也顾不上肋骨的疼痛了,连滚带爬抱住自己的儿子,“你这个狠毒的女人,对我儿子做什么了?亏他对你那么念念不忘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”白老夫人一把推开赵氏。
“初柳,你别搭理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,快救救弋儿。”
“都躲开。”郁初柳拿出银针在白谨弋的身上扎满了银针。
面色从来没有过的凝重。
“去把我晾在树枝上的那颗蛇胆给我拿来。”郁初柳对穆淮之说道。
刚开始穆淮之还以为白谨弋是装的,为了接近郁初柳耍的心机。
可是看到郁初柳那凝重的面色,又在白谨弋身上扎了那么多针,还真被这女人一语中的了。
可是看到郁初柳凝重的神情,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难道这女人此前的态度都是欲擒故纵?
“愣着干什么?快去啊,我不救是不救,一旦救了,就绝不允许人死在我手里。”
穆淮之收回心思,回去取蛇胆了。
白老大急得团团转,“不是没中毒吗?咋就突然这样了?”
赵氏几次想上前,都被婆婆阻止了,不停地呜咽,抽泣着。
穆淮之快去快回,把蛇胆递到郁初柳面前,“怎么用,需要我帮忙吗?”
郁初柳摇了一下头,又突然想起来,在穆淮之的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穆淮之愣了一下,“你确定?”
“当然,不用太多,半碗就行。”郁初柳交代道。
穆淮之又返回去了,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碗回来了。
有点嫌弃地递给郁初柳。
然后拿出帕子把手擦了又擦。
郁初柳把碗里的液体倒出去一些,又把蛇胆的胆汁滴了几滴进去。
给白谨弋灌了进去。
“还好你运气好,有这么一只蛇胆,不然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。”郁初柳呢喃道。
郁初柳取下白谨弋身上的银针,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,呻吟了一声,慢慢转醒过来。
一把拉住郁初柳的手,“柳儿妹妹,我不要退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