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柳骑在孰湖背上没应声。
白老二媳妇和白老三媳妇也跑了过来,挡在孰湖前面。
他们原本是在观望,看郁初柳能不能把那些难民也送过河去。
要是难民们也过去了,也不会把他们白家落下。
可结果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。
“郁丫头,我们也有珍珠,我们加倍还不行吗?”白老二媳妇说道。
“不,我把我这些天攒的珍珠都给你,把我们三房送过河去吧。”白老三媳妇把荷包里的珍珠都递了过去。
白老二媳妇心里这个气啊,你都是一点点加码啊,都给她,这几天不是白挨累了吗?
她肉疼得慌,可也掏出荷包递了过去。
“哼,别人我可以一文钱不要,白送他们过河,可是你们白家不行,就这么点儿珍珠不行。”
白家的两个儿媳妇张着大嘴,惊得差点没背过气去,这么点儿?那荷包里的珍珠怎么也值一两千两银子吧!
你们要想都过河,还得再加两千两银子。
白家的两个媳妇一屁股坐在地上,这是要抄家啊!
你们要是同意就送你们过去,要是不同意,我可就走了,说着就照着孰湖的头拍了一下,“走。”
“娘,你倒是说话啊!”白家两个儿媳妇喊出的声音都变音了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白老夫人不行了呢!
白老夫人颤颤巍巍地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银票,心都在滴血。
这可是最后一张银票了!
这郁家的丫头比土匪都狠啊,一丁点儿情分都不讲。
郁初柳和穆淮之从孰湖上下来,收好两荷包的珍珠和银票,便让孰湖驮着他们过河。
“今天真是便宜你们了!”郁初柳还有些不情愿道。
白家人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,心里恨不得掐死郁初柳还得赔笑脸,怕郁初柳再翻脸把他们扔河这边。
本来以为到了河对岸就完事了,可是两小只却伸出小手,“拿来”。
先过河的白老夫人和白谨弋怒道:“银子和珍珠都给你们了,还要什么?”
郁承安过来说道:“这孰湖是两个小外甥的,你们骑着它过河,自然是要给他们珍珠了,别人一次一颗珍珠,你们不自觉,一次两颗。”
白老夫人和白谨弋差一点就发作了,这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你们这都不是雁过拔毛了,是扒皮了。
可是他们不拿珍珠,两小只就不让孰湖回去。
最后白家人把偷偷藏起来的珍珠都拿了出来,真正落得一颗没剩。
恨,恨,恨,他们此刻心里初了恨就是恨了。
如果眼神能杀人,白家人的眼神能把郁家人集体凌迟了。
左左装珍珠的小荷包已经鼓鼓的了,高兴得往怀里揣,郁老太太要帮他收着,他说什么都不肯,说留着娶媳妇。
而右右的那一份却交给了郁初柳,换好吃的,要了他能说出来的所有好吃的。
郁初柳哈哈地笑着,你们两个再精也精不过我这当娘的。
自然这次过河都是孰湖出的力,奖赏是少不了的。
郁初柳牵着孰湖来到无人处,从空间里摘出来很多沙棠果给孰湖吃。
两小只以为郁初柳又去赚珍珠了,就跑着跟了过来。
而穆淮之见两小只跑开也追着两小只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