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柳站起来,与穆淮之耳语了几句,就往超市后院走去了。
朱县令也不敢怠慢,命人抬着自己的母亲,跟着到后院去了。
他把药方交给了师爷,让他去药铺抓药。
那师爷看了一眼药方,迟疑了一下,往郁初柳走的方向看了一眼,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。
拿着方子去抓药了。
那些排队等着看病的人,见到郁初柳走了,都现出失望,焦急的神色。
可是他们又不敢和县令争。
“郁掌柜的交代了,你们剩下这些人的病我替她看。”
穆淮之的话说完,排队的人面面相觑,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。
虽然这年轻的公子长得好看,可是好看也不能当医用啊!
穆淮之无奈地又说道:“只要你们感觉自己是打摆子的,就过来领药吧,所有人的药都是一样的,不一定非要郁掌柜的给你们诊脉。”
可是排队的人还是没有人上前来。
“你们要是信不着,那就等明天再来吧,我姐今天不会再给你们诊脉了。”郁承安高声说道。
“可能以后都不会诊脉了。”穆淮之补充道。
那些人一听穆淮之这么说,就不再犹豫,纷纷走上前来。
穆淮之在每个病人的手腕处做了记号,然后给他们发药,发苦辛瓜。
朱县令跟着郁初柳去了后院,可是郁初柳没有让任何人跟到屋里去。
朱县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在后院来回踱步。
半个时辰屋子里没有动静,郁初柳也没有出来。
倒是那师爷回来了。
愁眉苦脸地对朱县令说道:“大人,我把咱们俞州城里的药铺都跑了一遍,一味药都没抓回来。”
“什么?一味药都没有?”朱县令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师爷点了点头,“药铺的人说,有的药他们听说都没听说过,有的即使听说过,也从没见过。”
这回朱县令彻底傻眼了。
那她母亲的病不就……没得治了。
就在朱县令沮丧的时候,郁初柳从屋里不慌不忙地走出来。
“朱县令,你现在可以把令堂抬回去了,哦,把你们抓回来的药给她熬了,估计有个十天半个月也就痊愈了。”
“郁掌柜的,你可否能告知,你开的这几味药到哪里能买到?”朱县令开口问道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郁初柳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“只要郁掌柜的能把这几味药找来,有啥条件尽管提。”朱县令此时完全没了一个县令的架子。
“不行,不行。”郁初柳自言自语道。
朱县令此时真的就差给郁初柳跪下了。
“有什么难处,郁掌柜的尽管说,我肝脑涂地也给郁掌柜的去办。”
“哎!我不能离开俞州啊,否则那郭家父子再来找麻烦,我弟弟一个人是应付不来的,我就这么一个弟弟,我可不能让人欺负他。”
郁初柳又纠结,又为难的样子,显得是那样真实。
朱县令听郁初柳这么一说,立刻挺了挺腰身。
“郭家的事交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