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柳笑意更浓,“我承认什么?”
“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药引子是什么?”朱县令沉着脸问道。
“全俞州城的人都在传的事,除非我是聋子。”
郁初柳觉得这朱县令这问题问得有点白痴。
听到郁初柳这么说,朱县令似乎是松了口气的样子,脸色缓和了些。
“郁掌柜的请到外间屋说话。”
郁初柳就跟着朱县令来到了另一个房间。
朱县令让郁初柳坐下,又命丫鬟端上茶水。
才又开口说道:“刚才我那些话郁掌柜的请别放在心上,我母亲的病这回可否能根治了?”
“嗯,令堂再调理一个月左右,身体就能恢复到没得病前的状态。”郁初柳点头道。
朱县令听到郁初柳的话,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。
说了很多感谢郁初柳的话。
郁初柳客气了几句,然后问道:“不过,朱大人不止是想问令堂的病情吧?”
朱县令愣了一下,开口道:“不知郁掌柜的对这街上传言的事怎么看?”
“用眼睛看呗。”郁初柳回道。
朱县令被郁初柳怼得眉心一跳。
“你就不觉得这事是冲着你我来的?”朱县令试探地问道。
“朱大人这话可就严重了,民女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罢了,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费尽心机来对付的。”
郁初柳一句话便把朱县令和自己撇清了关系。
想拉我下水没门。
朱县令有些尴尬地咧了一下嘴。
“既然郁掌柜的这么说,那就当本县多虑了。”
“要是郁掌柜的遇到什么难事,尽管来县衙找我。”朱县令又补充道。
“好,以后怕是要少不了来麻烦朱大人了。”郁初柳说完就起身告辞了。
朱县令看着郁初柳的背影,半天都没收回目光。
虽然这女子是有点本事,可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殊之处。
康王是不是被那死去的赵县令给糊弄了。
郁初柳从县衙出来,并没有直接回超市,而是去了醉春轩。
自从醉春轩和郁初柳合作以后,生意是火得不得了,现在想去醉春轩吃饭,那得排队了。
钱掌柜的就捎话,让郁初柳有时间再去教几道菜。
郁初柳一直都没抽出时间去,今天正好趁机去看看。
她去时,钱掌柜的恰好不在,她就坐在了一处角落处,边等钱掌柜的边听吃饭的食客唠嗑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丢孩子的事?”
“知道,知道,听说是被人抓去挖心做药引子了。”
“那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,掩人耳目的,实际上……”
那食客向四周看了看,见没有人注意他们,身体前倾,压低声音说着。
虽然那食客说话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,可是也没有逃过郁初柳的耳朵。
郁初柳听完那食客的话,眼里不自觉地露出寒意。
令一个食客问道:“这种秘密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可别再跟别人说,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的。”
那食客又向周围看了看,“我堂兄就是被派去看着那些孩子的,说今天晚上就送走了。”
郁初柳没有等钱掌柜的回来,就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