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县令带着村民们回到村里,就对老村长说道:“你去郁家,把郁掌柜的找来,她医术好,让她瞧瞧这吴家的这些人怎么了?”
老村长来到郁家,但郁初柳并没有在家。
郁初柳和穆淮之在山上没有回来。
她们把山洞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了一遍,想寻点线索出来。
还别说,真在山洞里找到了一块腰牌,就在吴氏兄弟跪着的地方。
是被乱草盖着的,所以衙役们才没有发现。
穆淮之一看到那腰牌,眉头就狠狠拧了一下。
“你认识这腰牌?”郁初柳问道。
“我去夹谷关时,家里来的那几个杀手身上也有同样的腰牌。”穆淮之说道。
“那弓义他们怎么没跟我说呢。”郁初柳嘀咕了一声。
“跟我说不是跟你说一样吗?”穆淮之不以为然道。
切,你是你,我是我,我跟你又不是连体人,怎么能一样?郁初柳在心里腹诽道。
“那他们两个查出来,带这腰牌的人是什么来历了吗?”郁初柳问道。
“现在只知道这是天狼门的人。”穆淮之说道。
天狼门一听就是个江湖门派的名字,可郁初柳并不了解这些江湖上的事。
“这咋又冒出来个天狼门,我啥时候得罪过他们吗?”郁初柳真的是无语极了。
她听都没听过的江湖门派,怎么就跑来自己家里杀人了呢?
不对,他们来杀的是两个孩子。
“天狼门为啥要追杀左左和右右?”郁初柳看着穆淮之问道。
“我们回去再说吧,恐怕这天狼门杀了吴家兄弟,又把他们家的人掳到这山洞里来并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。”穆淮之没有回答郁初柳的问题。
郁初柳召唤出孰湖,两个人骑着孰湖下山了。
不用穆淮之直说,她也知道,天狼门真正的目的不是吴家而是她。
郁初柳和穆淮之一进门,郁老太太就走过来说道:“朱县令让你去给吴家的那些人看病。”
郁初柳看了穆淮之一眼,这去恐怕是陷阱,不去那就是做贼心虚。
与其被动挨打,不如主动出击。
郁初柳还没等说话,穆淮之就说道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郁初柳点了点头。
临出门时,郁老太太叫住了郁初柳,“柳儿,莫不是吴家的事与咱家有关?”
郁初柳一愣,“奶奶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郁老太太迟疑了一下说道:“就是感觉那衙役有意无意地总往咱家院子里看。”
郁初柳往门外看时,却没有看到衙役的身影。
“没有,奶奶你想多了,他们吴家的事跟咱们有啥关系。”郁初柳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。
郁老太太嘱咐了一句,“凡是多个心眼。”就回屋去了。
郁初柳和穆淮之若无其事地来到吴家,老村长一直在吴家帮着忙前忙后,看到郁初柳她们来,就给领到了屋里。
“大人,郁家丫头来了。”
朱县令见到郁初柳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,开口道:“不知郁掌柜的刚才干什么去了?大家可是等你多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