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要是烧傻了,救过来还有什么用。
郁初柳给黑衣人针灸完,又给他的伤口重新清洗,敷上她空间里的草药。
一切都做完,郁初柳擦了擦手,说道:“接下来就由你来看着吧,估计一个时辰以后就能醒过来了。”
那士兵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郁初柳。
郁初柳也没搭理他,就去找自己那个便宜爹去了。
等回到郁怀他们行医的帐篷,昨天那个和她打赌的医卒就过来说道:“郁郎中说把那个贼重要的病人交给你来治疗了?”
郁初柳点了点头,“怎么,不服气啊?”
那医卒连连摇头,“昨天打的赌还作数不?”
郁初柳有点不解地看着医卒,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,怎么问起我来做不做数了。
郁初柳依旧没说话,那医卒就有些扭捏地说道:“你如果要是作数,你就收我为徒吧。”
郁初柳心里暗道:这可真是识时务啊!
“我们家的医术,只祖传,不收徒。”郁初柳的话说完,帐篷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。
原来是祖传医术啊,怪不得刚来就委以重任。
郁怀也不由看了闺女一眼,这孩子也太能吹了点吧。
他们郁家是有一本医书,可是也不是什么祖传的,那是自己的爹用一根人参救了一个人的命,那人为了感谢,送给自己爹的。
他这点半吊子的医术就是在那本书里学到的。
只可惜他没学到精髓,自己媳妇的病他都治不好。
看来自己这闺女确实比自己强,这几年就把这医书参透了。
不对啊,自己没被抓时,让她看那本医书,她都不看,说什么医人不自医,还不如学刺绣。
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闺女不是原来的样子。
还有那医书上并没有写过薰草这种药材,她是从哪里知道的呢?
郁初柳看着自己这便宜爹在那发呆,走过去小声问道:“将军戴了那薰草叶子,可有啥反应。”
郁怀听到闺女的话,回过神来,“那薰草叶子果然神奇,将军说他浑身像蚂蚁爬的感觉好多了,手和脸上破溃的地方也在愈合了,最主要的是他胳膊和腿无力的症状减轻了,今天都能拿动他的刀了。”
郁怀说这话说的时候脸上都是掩饰不住兴奋的表情。
对于一个医者来说,没有什么能比攻克疑难杂症更有成就感的了。
郁初柳听到郁怀的话,脸上也露出笑容,这离她的计划又进了一步。
“我把你的方子调了一下,你看一下,而且我还给你提供好了现成的药材。”郁初柳说着把一个药方递给了郁怀。
郁怀就扫了方子一眼,眼睛里就露出惊喜的光芒,忍不住自言自语道:“这个方子太完美了,太完美了。”
他不是没想到过,主要是这方子里有几味草药他无处可寻。
“这几味草药你是从何处寻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