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就这么决定了,我有空间,一匹马想伤到我还办不到。”郁初柳不容分说道。
最后穆淮之还是没有拧过郁初柳,他只能妥协。
郁初柳给太后诊完脉,打完胰岛素,穆淮之就已经在永安宫外等着了。
“母妃的药我已经送过去了,现在咱们就去参加宴席吧,估计都已经开始了。”穆淮之说道。
果然,穆淮之带着郁初柳来到宴席场地的时候,就她和穆淮之的座位是空着的,其余的人都已经入座了。
“儿臣和郁姑娘去给太后诊脉了,来迟了一步,请父皇恕罪。”穆淮之来到皇上跟前,躬身说道。
“无妨,太后的身体要紧,你和郁姑娘去就坐吧。”皇上挥了一下手说道。
对郁初柳的医术,御医院的人没一个人不佩服的,所以皇上对郁初柳自会高看一眼。
顺带着对这个小透明的儿子也看得顺眼了一些。
在左上首边坐着的西门浩楠看到穆淮之和郁初柳不由蹙了一下眉,这俩人的身形怎么看着这么眼熟。
郁初柳和穆淮之的座位在西门浩楠的斜对面,抬眼就能看到对方。
宴席今日就摆在了马场边上,所以目的不言而喻。
宴席的前半段还算气氛融洽,歌舞升平,筹光交错。
一段歌舞结束以后,西门浩楠站起来,对着皇上一抱拳,“陛下如今已经是第六天了,你们西陵国要是再找不出来能驯服我这匹马的人,可要割让城池了!”
皇上听到西门浩楠的话,脸色一沉,说道:“西门王子,这不是还有一天呢吗?你急什么,我西陵国人才济济,驯服一匹野马那还是轻松的。”
皇上说这番话的时候,语气虽然轻松,面带笑容,可是内心却是焦急万分,这六天能出场的人都试过了,现在恐怕没人敢尝试了。
西门浩楠哈哈一笑,眼中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,“那还请皇帝陛下叫出来一个人让我来开开眼。”
皇上拿眼睛往下边的酒桌上扫视了一遍,酒桌上的人不是低着头,就是假装没听见,就穆淮之和郁初柳抬头望着他这边。
皇上不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若是此时坐在这的是襄王……哎!
当时真不应该一怒之下就做出那样的决定。
以至于眼下无人可用。
但是他还是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众位爱卿,皇子,公主,郡主们,有谁想活动活动筋骨,把北越国王子带来的这匹马遛上一遛。”
皇上说完,宴席上鸦雀无声,静得落针可闻。
皇上开口又问了一遍,还是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搭话。
皇上的脸面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,脸都憋成了紫茄子色。
北越国王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,“西陵国一直以泱泱大国自居,如今连一个驯服野马的人都找不到吗?”
穆淮之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,刚要站起来,被郁初柳拉住了。
然后郁初柳站起来,“我西陵国的男儿都不屑来驯服一匹野马,我一个女子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