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一下子就没有那么紧张了。
“去就去,我看狱刑司的人敢把我怎么样?”郑元青硬气道。
旁边的人一见国舅爷这么硬气,惶恐的心就安了安。
一帮人被御林军押着去往狱刑司,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围观。
“这谁这么大胆子,连国舅爷也敢动?”
“该,人作有祸,天作有雨,我看他是作到头了。”
“诶,你说是不是宫中出现了什么变故,贵妃娘娘是不是不得势了,不然怎么敢有人动国舅爷?”
围观的人七嘴八舌,小声议论着。
有的人唏嘘,有的人解恨,有的人纯纯是好奇心,看热闹的不怕事大。
狱刑司的司寇也是被吓了一跳,御林军押着国舅爷,是皇上要查办这位国舅爷了?
这位国舅爷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,只不过人家的姐姐是皇上的宠妃,谁敢动啊。
那这次,贵妃娘娘……
“胡司寇,淮王让我把人帮着押过来,淮王随后就到。”梁宜年把一干人等交与胡司寇。
胡司寇一脸愁眉苦脸,这案子扎手啊。
这个淮王这么多年也没出入过朝堂,更没听说与谁结交或者结怨。
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与世无争,好事,坏事都不会有人联想到他的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王爷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带回来一个乡下的神医,把太后多年的病给医治好了,还被派去平定南陈边境了。
这去还是没去啊,咋就突然跟这国舅爷杠上了呢?
他是站在贵妃娘娘这一边,还是站在这个透明的淮王一边。
还没等他想明白,淮王也到了。
胡司寇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淮王,这淮王不但长的好看,气质更是卓尔不群。
要不是出生就顶着一个灾星的名头,这淮王绝对是皇子中出类拔萃的存在。
那或许这宠妃就不是贵妃娘娘了,淑妃娘娘绝对能母凭子贵。
襄王活着的时候,淑妃娘娘就很得皇上青睐。
只是造化弄人啊!
“淮王,这个事既然您要交给狱刑司来审理,那就还劳烦淮王详细说一说。”
要是别人,他就先打上一顿再说,有没有罪再论,可是国舅爷就不同了,他得考量考量。
“哦?看来这外界谣传的狱刑司的规矩有点兔丝燕麦啊!”
胡司寇的面部就是一僵,这淮王是不高兴了。
如果不按规矩来,恐怕要落口舌,这哪片云彩有雨谁也说不准啊。
“不会,不会,规矩必须是要遵守的,今天狱刑司的人手有点不够,等会儿再立规矩,淮王先说说吧。”胡司寇想拖延一下时间。
国舅爷被带到这里来,不会没有人去给贵妃娘娘送信,若是一会儿宫里还没有人来出面,那这规矩就躲不过去了。
穆淮之怎么会看不透这胡司寇的心思。
“我要看完你这狱刑司的规矩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