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出一个曲,一个曲五百人,十人对一人,五十组就打了起来。
大臣们也都直咂嘴,这淮王搞什么名堂,他那三千骑兵再厉害,也不可能以一敌十。
这明显是不靠谱,这皇上让他带兵去打仗,悬啊!
可是大臣们那想看笑话的心态,还没肆意展示出来,那五十组就分出胜负了,“一”胜“十”败。
观战的大臣们一阵唏嘘,怎么可能?不会是故意演给皇上看的吧。
接着第二曲,第三曲,都是同样“一”胜“十”败。
这回大臣们的表情就各异了。
文臣们或许是看不出来什么名堂,可是武将们他们可是看得懂的。
这三千骑兵是怎么训练的,短短十天内就强到以一敌十的程度。
那这么训练下去,假以时日,这支军队就是无敌之军。
在战场上,不用出招,就是嗷嗷两嗓子,都能吓退无数敌军。
这淮王了得啊!
最高兴的就是皇上,眉开眼笑,自从襄王死了以后,他们西陵国的军队就没这么耀武扬威过,可以说是屡战屡败。
使得邻国都跃跃欲试,想要借机瓜分他们西陵国这块肥肉。
六十曲打下来,结果不言而喻,场场都是“一”胜,“十”败。
这回所有的大臣都不淡定了。
不论是郑贵妃一派的,还是中立的,以及和郑贵妃敌对一派的,都对这个淮王有了重新的认识。
这是又一个襄王啊,不,是比襄王还要让人忌惮的存在。
比武结束,穆淮之又重新走上点将台,高声问道:“你们输得服不服?”
底下齐声回道:“服!”
“再说一遍,你们服不服?”
“服!”
“那你们想不想成为这样的勇士?”
“想!想!想!”
点将台下震耳欲聋的回答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将士们的激情,瞬间被点燃。
郁初柳瞥了穆淮之一眼,还挺会蛊惑军心的,不,不是蛊惑,是激励。
皇上此时此刻都觉得血脉喷涌,都有了想御驾亲征的想法。
郁初柳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:旌旗猎猎,击鼓催征,百舸酣战正当时。
皇上带着大臣们把穆淮之他们送出十里长亭,才坐着马车回去,还时不时掀开车帘望一望。
这次出征的意义和以往都不一样,这一仗有着决定性的意义,决定着西陵国的疆土会不会被瓜分。
他这个皇帝的宝座能不能坐稳。
这两年的内忧外患,让他这个皇上当得心力交瘁。
庆幸这八百里加急来的及时,不然他要把这御史家的嫡孙女硬塞给淮王,恐怕现在自己是在考虑割让几座城池。
想到这,他对着马车外喊道:“来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