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安!”
“承安!”
大家叫着郁承安的名字,都起身往柱子那跑。
郁初柳是第一个跑过去的,柱子后面什么都没有,地面也完好无损,还是原来的样子。
承安是掉到地下面去了,还是被柱子吸进去了,一无所知。
郁老太太用颤抖的声音喊着孙子的名字,一声接着一声。
无助又绝望。
听得郁初柳的心一揪一揪的,扶着奶奶坐回到原地。
又招呼村民们回来,别乱走,尤其远离那些柱子,别碰柱子。
她刚刚进来时,那个士兵就是抱住柱子,然后就转瞬不见的。
不止是门口的柱子,这里面的柱子也都暗藏玄机。
村民们原本明朗起来的心情,一下子就又沉重起来。
未知的恐惧让他们坐立不安。
“柳儿,承安他……”郁老太太欲言又止。
“奶奶,承安他一定会没事的,这里边看着就一个屋子,其实暗藏很多个屋子,他只是被带去了别的屋子,我会想办法找到他的。”郁初柳安慰道。
其实,郁承安究竟是哪去了,她也不知道,心里只能祈祷弟弟没事。
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不安,得稳住大家的情绪。
把药给穆淮之灌下去以后,郁初柳告诉大家别随意走动,小心有什么机关。
然后她把里面的柱子都仔细查看了一遍,所有的柱子都一样,没看到有什么暗藏的机关。
承安是碰到了哪,而触发了机关呢?
虽然郁初柳有空间,这些机关可能伤不到她,可是被带去别的地方,她怕找不回来,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。
对于机关这些东西,穆淮之比自己懂得多,所以还是等一下穆淮之醒过来,问问他再做决定。
在等着穆淮之清醒的时候,郁初柳又给弓义和弓津把了把脉,这次她隐约发现真有点不一样。
她取出银针,在弓义的耳后扎了一针,弓义眉心皱了一下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说着郁初柳又在弓义的头顶,双手,双脚上各扎了几枚银针。
如此复制,弓津也是如此。
但是到蒋成的时候,郁初柳在其耳后扎针的时候,他没有任何反应,他的脉象也没有丝毫不一样,显然和弓义和弓津不是一种状况。
郁初柳眼神不由暗了暗。
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蒋爷爷是伤势较重,得一段时间能苏醒。”
郁初柳先是取下弓义身上的银针,还没等取弓津的呢,弓义就醒了。
睁开眼睛看到郁初柳,赶忙翻身坐起,“郁姑娘,你们回来了。”
然后眼睛看到周围的人,就愣住了。
郁初柳“嗯”了一声,又把弓津身上的银针取下。
这时弓义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弓津。
揉了揉脑袋,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。
可是想了半天,眼神迷茫地看向郁初柳,“郁姑娘,我们这是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