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错了。”郁初柳匆匆回了一句,就扶着穆淮之进客房治伤了。
郁初柳一边给穆淮之处理伤口,一边数落道:“把你留在空间里,就是怕你再二次受伤,你自己伤有多重,心里没个数吗?”
穆淮之一言不发,就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郁初柳。
把郁初看得不耐烦了,“我脸上有花咋的?”
“你脸上没花,可是你心可挺花。”穆淮之冷冷地说道。
郁初柳把手上的力道加了加,疼得穆淮之斯哈一声。
“我哪里花了,你是不是又做什么狗屁梦了?”郁初柳没好气道。
我就说嘛,自己又没惹到他,怎么会无缘无故生气呢,原来是又做梦了,可这次自己真没想什么帅哥。
这纯粹是无中生有了。
“我可没做什么梦,是不是你心里有鬼。”穆淮之依旧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郁初柳。
“有你个大头鬼。”郁初柳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。
“还说没鬼,你这都要谋害亲夫了。”穆淮之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谁让你无理取闹的生气,害得我都回不了空间,差点被那黑毯子给吞了。”郁初柳越说越气。
穆淮之的眉毛扬了一下,眼神更加幽深。
可是他今天真的没有生气,难道自己生不生气会关联到这女人的空间。
想起上次这女人的空间消失时,的确是自己生气了。
而自己刚才由于着急是不是不由自主地有些生气了,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呢?
穆淮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郁初柳,嘴角暗暗勾了一下。
郁初柳从穆淮之的眼神里感觉到一种被拿捏的危险。
这家伙不会是猜到了什么吧。
郁初柳突然有点后悔,不应该说这么多了。
可是又一想,怕什么,就算他猜到了又怎么样,要是敢威胁自己,就把他弄进空间,别想出来。
“哼,别想七想八的,你甭想威胁我。”郁初柳一副绝不受威胁的样子。
穆淮之脸上没有表情,心里却在偷着笑,终于不用担心这女人离开自己了。
他反倒有一种因祸得福的庆幸感,这伤受得值。
这阵不知道是谁布置的,他现在蛮感谢这个布阵的人呢。
郁初柳见穆淮之不说话,包扎伤口的手故意在伤口上按了一下,“我跟你说话,听没听到。”
“我只想,你别谋害亲夫就行。”穆淮之悠悠地说道。
可是郁初柳却从穆淮之的语气里听出了窃喜。
她皱了皱鼻子。
“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许走动了,在这床上好好养伤吧。”郁初柳一边收拾着医药箱一边说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穆淮之的话还没说出来,郁承安就在外面喊了起来。
“姐,你快出来看。”
郁初柳扔下手里的药箱就往客房外跑去。
就见郁承安站在珍珠树下,眉开眼笑,“发财了,发财了。”
郁初柳重重地叹了口气,就应该把这孩子也送到山峦里去睡觉。
“这里的东西你还敢乱动,忘了你是怎么掉下来的了吗?”
郁承安听到郁初柳的话,伸出去想要捞珍珠的手立刻就缩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