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郁子晋,眉头蹙了一下,甩开蓝元昌,往马车那里走去。
“你甭想跑,你就算跑了,我也会去找你们文宣王府评理的。”蓝元昌喊道。
郁子晋理都没理,径直来到马车旁,在马身上寻找着。
车夫也走了过去,“这位公子,你找什么呢?”
“马是怎么惊的?”郁子晋问道。
车夫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春香说肚子疼,让我停一下马车,她下车去解手,我就把马车停下来等她,可是不知道这马为什么突然叫了一声,就开始拼命地跑,怎么拉也拉不住,还把我甩了出去。”
车夫说话的时候,郁子晋也没有停止寻找,最后在马尾巴处发现了一枚梨花针。
郁子晋把梨花针拔出来,马疼得身上一抖。
然后他把梨花针夹在指间,对着几个人说道:“这就是马为什么会惊的原因。”
“公子,你是说,是有人想害小姐?”丫鬟问道。
“不可能,这东西一定是你放到马身上的。”蓝元昌言之凿凿道。
郁子晋都被气乐了。
“蓝元昌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?你说我是来和容小姐来幽会的,那我把她的马打惊,是想害死她吗?”
蓝元昌脖子一梗,“就算不是,那刚才你抱着我未婚妻是真的吧?男女授受不亲,你不知道吗?”
郁子晋眸子一眯,这不就是无赖吗?
“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,如果你心里过不去这个坎,那你就去退婚,我立马上门去提亲。”郁子晋定定看着蓝元昌道。
蓝元昌的火一下子又冒出来了,“你还说你们没什么,这就着急去提亲了,我告诉你,你这辈子都甭想,我偏不如了你们的愿,我不要的东西我宁可毁了它,也不会给别人。”
说着,蓝元昌恶狠狠地把身上的一块玉佩扯下来,摔得粉碎。
这玉佩正是蓝容两家指腹为婚的信物。
容蓉被蓝元昌这一下,摔得脸色惨白。
“蓝世子,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家小姐,你背着我家小姐和二小姐搞到一起,我们小姐忍着委屈都没和你退婚,你还反过来这样污蔑我家小姐。”春香气不过道。
“我是男人,还是堂堂的世子,三妻四妾那都是理所当然的,怎么,还想着就让我娶你们家小姐一个?我告诉你,就连你陪嫁过去,都得是我的玩物。”蓝元昌一脸的淫笑。
“够了!”容蓉大喊道。
不争气的泪水,顺着脸庞滑落下来,转身就往道上跑去。
“小姐,小姐。”春香一边喊,一边去追。
车夫也赶紧赶着马车追了过去。
郁子晋气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可是自己终究是外人。
“蓝元昌你不配娶容大小姐。”郁子晋扔下这一句话也走了。
他总觉得今天这事是有人在设套,不管是谁,他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。
也为这位容大小姐捏把汗,她以后的日子恐怕要不好过。
尽管是有人设计,可要是因为自己这情急中的这一抱,给容大小姐带来伤害,他不能坐视不管。
所以回去以后,他就安插了人去静安侯府,而且静安侯府外面每天都有他的人在盯着。
一直到容蓉和容芷大婚的头一天晚上,静安侯府终于有动静了。
从侯府的后脚门里,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扛出来一个麻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