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吓得钻到了郁初柳的身后,很怕穆淮之反悔。
其实穆淮之停下来并不是针对两个孩子。
“王妃,康王交代了一些跟你有关的事,你要不要去听听。”穆淮之问道。
“与我有关?不会说我是他的同党吧?”郁初柳惊讶道。
“淮之,你可不能听那个康王胡说,他那是垂死挣扎乱咬人,柳儿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?”郁怀信以为真道。
“岳丈,你不用担心,康王没说王妃是他同党。”穆淮之解释道,还白了一眼郁初柳。
郁初柳: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哪知这个爹当真了。
“去,我肯定要去听听。”郁初柳说完就往门外走去。
“你们两个在家不许再淘气,不能再惹祸了,不然可就没人能帮你们围魏救赵了。”郁初打趣道。
说完,郁初柳还瞄了一眼门口那个摔为两半的砚台。
她看不出来这东西珍贵在哪。
这东西就是懂行的会拿它当宝贝,不懂行的觉得它还不如一个陶罐有用。
一边往王府外面走,郁初柳试探地问道:“你那个砚台很值钱吗?”
穆淮之哼了一声,“是什么都能用钱来衡量的吗?这砚台珍贵到不可能再有第二方。”
郁初柳撇了撇嘴,古代也搞限量款这一套吗?再找人做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就得了。
穆淮之看到郁初柳的表情,就知道她不信。
“这是制砚大师蔺仆生前制作的最后一方砚台——云海腾蛟砚。”穆淮之眼里的神情有些异样道。
“啊?这做砚台的人没了啊?这就有点难办了。”郁初柳有点遗憾道。
“本来这方砚台是蔺仆大师拖我送给我哥哥襄王的,可是我还没等转交给他,他就让人设计陷害了。”穆淮之的神情有些落寞道。
那这方砚台不止是雕刻的人有名,而且还是有着特殊意义的。
郁初柳有些歉意地抚了抚穆淮之的后背,以示安慰。
“襄王要是知道这砚台是被他两个儿子给摔的,想必也不会生气的。毕竟,再珍贵的东西,也没有两个孩子平平安安地活着重要。”郁初柳劝道。
穆淮之轻轻地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郁初柳不服气地瞪了穆淮之一眼。
“这两个孩子可是都被你宠坏了,眼里都没有我这个爹了。”穆淮之语气里都是浓浓的醋味。
郁初柳暗暗撇了一下嘴,这男人就是一个醋坛子。
“这两个臭小子,就是喂不熟的小白眼狼,你还是快点给我生一个闺女吧,闺女贴心。”穆淮之自言自语道。
郁初柳眼前,瞬间飞过无数只乌鸦。
郁初柳赏了穆淮之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这婚都没成呢,就惦记让我给你生闺女了,再说,这生男生女是我能决定的吗?决定权可是在你手里,这都不懂吗?
呃?好像这个时代的人真不懂,不知道生男生女取决于男人。
算了,刚才话的当自己没说,不,是没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