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柳呵呵一笑道:“别听你们淮王逗你们,肯定让你们喝完喜酒再去办事。”
说完,郁初柳还白了一眼穆淮之。
弓义和弓津往郁初柳身后站了站,意思很明显,淮王要是执意让他们去夹谷关,他们可就“叛变”跟着淮王妃了。
他们现在是看出来了,只要淮王妃说话,淮王那是言听计从。
穆淮之不情愿地冷冷道:“那就依王妃所说吧,等我和王妃大婚之后你们再去夹谷关。”
弓义和弓津又往郁初柳身后躲了躲,他们分明从自己主子的眼睛里看到想揍他们的眼神。
“柳丫头,不王妃。”老村长连忙改口。
郁初柳笑着对老村长说道:“村长爷爷,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柳丫头,亲切,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娘家人,所以,以前怎么叫,以后还怎么叫,在你们这里,他穆淮之就是穆公子,不需要拘谨。”
老村长还是紧张地看了一眼穆淮之,这他可不敢造次。
穆淮之一改对弓义和弓津的态度,虽然没满脸堆笑,可也没有冷冰冰,“淮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,她说不让你们拘谨,你们就不用拘谨,你们可以一直叫我穆公子?”
呃?这柳丫头的话都赶上圣旨了,这淮王是言听计从啊!
虽然淮王这么说,那是给柳丫头面子,他们怎么能不懂规矩呢。
“柳丫头,你们这住到京城了,这里的房子怎么办?地怎么办?还有……咱们云溪村的这些田还没有种子呢。”老村长把心里的话还是说了出来。
郁初柳早就想过了,“村长爷爷,我们家的宅子找人帮我看着,一年给十两银子,就负责把宅子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行,地嘛,都交给栓柱哥帮我打理行不,我分给他一成的收入。”
村民们一听说,只是看个宅子就一年给十两银子,眼睛都直放光。
但是就不知道这柳丫头能信得着谁。
“这宅子就也让你栓柱哥给你们看着吧,银子也不用给了。”老村长说道。
这郁家的地足有好几百亩,一成的收入那可是很可观的,人不能太贪心。把这么好的事让给自己儿子做了,看守个宅子还要什么钱。
郁初柳还想推辞,但是老村长是坚决不同意。
“至于种子的事,我都给大家准备完了,等送大家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就发给大家了,今年的种子我白送大家。”
村民们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。
种子有了,还能进京城喝喜酒,他们这辈子也没敢想过还能进京城。
最要紧的事解决了,老村长就带着大家回去了,现在毕竟知道穆公子是淮王了,地位悬殊之差那是不争的事实。
不能人家给脸了,却蹬鼻子上脸。
等村民们走后,穆淮之就先开口了,“蒋成呢?”
弓义和弓津互相对视了一眼,“死了。”
“死了?怎么回事?”郁初柳皱了一下眉,问道。
“王爷给我们传信说蒋成是细作,我们就每天把他看得紧紧的,有一天晚上他偷溜出去,我们俩个追到了后山,发现他与人见面,他拼死掩护那个人,结果,蒋成死了,那人一看跑不掉,也自尽了。”
穆淮之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去。
郁初柳赶紧打圆场,“死了就死了吧,反正最大的主犯已经砍头了,剩下的小鱼小虾的也翻不起什么浪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