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质结构为主体的屋内很是狭窄,说是逼厌,都绝不为过,整个屋子只有一个房间,床铺分别摆放在大门对面的两边角落,用破布缝成的帘子垂挂于顶,算是当做分隔的作用。
大厅中央位置是一个燃烧着的地炉,地炉上面架着的铁锅中不停冒出水蒸气冲向屋顶。
妇人走进屋内第一时间来到锅边,取下挂在一旁的勺子,伸进锅里搅拌了一阵。
也许是屋内暖和了许多的原因,她苍白的脸颊又恢复了几分红润的血色。
“实在不行,我明天再去找上面借点钱,买点药回来。”
男人将食物放在了一旁的地上,忧心忡忡地走到了妻子的身后,伸出双手,轻握住她的双臂说道。
“没事,就是吹了点风而已,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。”
女人摇了摇头,不以为意的说道,虽然已经感染了风寒一段时间,可好在没有继续地加深了,至少,她自己觉得没有再加深了。
“妈,要不就听爸的吧。”
儿子也带着满脸的忧愁走了过来,领到食物的喜悦心情瞬间被冲淡了不少。
“没事的,你们见过那位新领主了吗?”
女人搅拌了一阵锅中的浓汤后,将勺子挂回了支架上,摆了摆手的回道,然后没等他两回答,就走过去将男人放在地上的食物袋捡了起来,并顺势地拆开口子,朝着里面瞅了瞅。
男人和儿子深知女人的执着态度,便也没有在继续的念叨那个话题,而是转而回答起了她的问题。
“见过了,好年轻嘞,估计还不到小三十吧。”
“感觉是个什么样子的人?”
女人拿着食物袋走回了地炉边上,蹲下了身子,把肉干取了出来,放在了地炉边上的菜板上,一边仔细地切着,一边再次问道。
“不好说,不过不像以前那些领主,给我的感觉,有点……”
男人顿了顿开始斟酌着用词,在大脑里搜寻了半天,都没有想出个具体的描述方式,因此不得不采用了个最基本的说词。
“呃……就是有点不一样。”
得到这个回答的女人朝上瞥了一眼傻笑着的丈夫,露出了笑容,虽然这个只是为了回答的回答没有表明什么实际意义,但丈夫憨憨的样子,还是让女人开心了一阵。
将肉干切成肉沫后,女人将刀稍稍地倾斜了一些角度刮过菜板,另一只手则赶着肉沫,将这些肉沫盛在了刀背上,随后站起身子,将它们一并倒入沸腾的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