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叶秋背着自己的单肩背包,走在路上,越想越觉得委屈。
“麻痹的,这南门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坏,早知道打死也不接师父的任务下山,还不如和柏洁嫂子玩蹦床。”
叶秋这次是真被气到了。
城里的女人就算漂亮又有什么用呢?
完全不像柏洁嫂子那样温柔体贴,善解人意,一个个都像母老虎一样也就算了,竟然还冤枉人!
我敲!
这点他属实受不了!
在自由村,谁帮了谁,那都是记在人情簿上的,必须要好好请吃饭,视为大友人,不仅好生说话客气,而且还会四处宣扬优良作风。
不像这龙都,救了人跟特么欠了几百万似的!
路过一个电话亭,叶秋顿了顿,似乎想起还没给李时针打电话汇报情况。
想到这,他当即走进电话亭,投币拨打了师父的手机号。
“师父,南门富的病治好了。”
“嗯,南门富已经通知为师了。”李时针微微点头,似笑非笑:“怎么?打为师的电话是想留在南门家当女婿么?”
“不,我只是告诉你一声,以后别再安排这样的事情给我了,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。”
“嗯?”听出了叶秋气呼呼的语气,李时针好奇的问道:“你遇见什么不公平的遭遇了?”
有了宣泄口,叶秋一股劲的说了出来。
“师父,反正这城里我是待不下去,我现在就买票回去,估计晚上的样子到村上。”
“等等!”
叶秋本打算和李时针说完这话就挂电话,节省些话费,但李时针却阻止了他。
“怎么了师父?”
李时针语重心长的道:“你把票退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?你的徒儿被人欺负得不成样,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受折磨?”
李时针扳着脸,质问道:“叶秋,你这耍委屈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?就这点小挫折就将你打败了?我李时针的徒弟什么时候这么软弱无能了?”
“可是师父,我真的不喜欢这个地方,你让我回去吧。”
“这小破村子什么也没有,你回来干什么?”李时针挑着眉头道。
“好好在龙都打拼,多救点人,让那些瞧不起中医的人都见识见识真正的中医,别丢为师的脸。”
叶秋一听这话,立刻不干了。
“不要,师父,我不要在这里呆着,他们人都坏得很,我要回去找你!”
李时针摊了摊手:“我得在燕京待一段时间,你到时候回来就自己守个破屋吧。”
“不怕,我可以去找......”
李时针似乎预料到叶秋所想,打断他的话。
“别想了,柏洁失散多年的家人今天上午到自由村找到了她,并已经带她到了龙都。”
“啊?嫂嫂不是说打死都不去城里的么?”
叶秋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才出来半天,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“这不还没被打死么?”李时针脑回路惊人。
“农村赚不着钱,一个女人带孩子咋过日子,你在那里好好呆着,兴许你俩还能碰见!”
“这......”
叶秋正在痛苦纠结之际,电话那头的李时针沉默了一下,抛下一个重磅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