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内,剿匪也成果斐然,光是解救出来的奴隶都有数万人,十多个势力首领被杀,上万人被问罪关押。
至于那些小势力,奴隶问题比想象中的更严重。
李昂下了死命令,省内所有小势力都必须无条件加入救援基地接受管理。
如此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那些还没被查到的小势力。
本来都打算跑路的,可各个救援基地的自由公会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。
只要释放奴隶,主动接受审查,他们就可以加入自由公会,享受公民的待遇。
消息一出,这些小势力如同积雪般快速消融。
势力首领为了手中的权力不愿意加入自由公会,可手下们却都动了心。
人往高处走,能有大势力的庇护,同时还能享受公民的待遇,虽然没了奴隶,但人心都是肉长的,很多人都同情奴隶,但迫于现实不得不狠心欺压他们。
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,奴隶就无所谓了。
在这种情况下,势力首领说什么都没用,大势所趋,不加入自由公会就要等死,跑路也没人愿意跟随,鬼知道外面什么情况,留在省内至少还有稳定的秩序,只要不为非作歹,生命还是有保障的。
很多小势力首领都带着手下加入了自由公会,短短一个月,在自由公会注册的冒险者就有了两万多人。
不止如此,因为孔博的宣传,省外也有很多势力主动打探这里的消息,听说了这些事情后,几乎就像疯了般往这边跑。
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,只为能有安稳的生活。
这些人的首选地肯定是长兴镇,曹坤都快忙疯了,只是一个月的时间,长兴镇的人口就涨到了十二万!
长兴镇原有的建筑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,不得已之下再次扩建长兴镇。
不,现在已经改名为长兴市了。
长兴镇吃肉,各个救援基地也跟着喝汤,人口几乎都翻了一番。
本来省内只有一百多万人,现在直接控制的人口就有一百五十多万人,而且这个数字还在疯狂上涨!
心若向阳,花自盛开,人若向暖,清风徐来。
李昂坚守做人底线的行为终于换来了丰厚的回报。
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,剿匪,杀恶官,同时尽量争取那些能够团结在一起的人,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。
然而这就已经足够了。
因为省外有太多人面兽心的人,跟他们比起来,李昂简直就像是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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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绥乡。
当长长的车队出现在视野时,白菲菲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喜色。
李昂刚刚下车,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扑进了李昂的怀里。
“李昂,我好想你啊,想的都快发疯了。”
面对众人暧昧的笑容,李昂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,小声说道:“别闹,咱们两个身份特殊,注意点影响。”
白菲菲脸上一红,连忙站稳身形,故作威严的咳嗽两声,摆出了执政官的架子。
“李会长,欢迎你来池绥乡视察工作。”
后面队伍中的周雨突然没忍住,噗嗤笑出了声。
她这一笑引来了更多的笑声。
白菲菲瞬间面红耳赤,李昂感觉尴尬癌都快犯了,连忙拉着白菲菲上车。
其他人见状也陆续上车。
车队再次启动,缓缓驶入池绥乡。
车内,没了外人在场,白菲菲也顾不上尴尬,直接抱着李昂就开啃。
李昂连忙把她推开,心虚的瞄了眼前面开车的沈双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白执政官,跟我汇报下池绥乡的情况吧。”
白菲菲愣了下,看到李昂拼命使眼色,狐疑的目光望向车内唯一的“外人”,司机沈双。
“她谁啊?”
“我老婆沈双,排行第五。”
“...”
白菲菲吓了一跳,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,连忙正襟危坐,大气都不敢喘。
沈双回头给了两人一个警告的眼神,一句话都没说,专心开车。
李昂心里就像吃了黄连,苦不堪言。
可这又能怪谁呢,谁让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知收敛。
秦秋薇,苏雯也就算了,周雨和周雪,潘思莹以及她们带来的女兵,加起来一百人。
家里的几个女人也都能容忍。
可在得知李昂把带出来的五百神官全透了个遍,还把红衣主教孙晓蝉搞大了肚子后,家里的女人再也坐不住了。
我们在家独守空房,你在外面风流快活,而且家里的几块田都还没长出庄稼呢,你先给外人播种?
真就是个畜生!
半个月前,沈双带了二十名影卫连夜赶到了李昂身边。
明面上是护卫,实际上是监督。
在沈双的监督下,神官连门都进不来,红衣主教想要见李昂,沈双肯定现场监督。
周雨和周雪这些人全部都被收编进了影卫,只要不是赶路,沈双就会给她们布置训练任务,把她们折磨的苦不堪言。
就连秦秋薇和苏雯也不敢再缠着李昂要。
哦,对了,还有一个贺珍,沈双铁了心要把她赶回洪宝村。
搞下属老婆也就算了,你还把人拐带到身边,要是传出去,你还要不要脸了?
李昂虽然不舍,可又自知理亏,根本不敢多说什么。
贺珍死活不愿意回去,甚至还闹出了自杀的戏码,李昂实在不忍心,软磨硬泡了好几天都没能让沈双松口。
直到贺珍被影卫抬上汽车,准备送回洪宝村时,李昂终于对沈双发了脾气。
最后,贺珍留了下来,不过却被沈双时刻带在身边,稍有不慎就会挨上一顿训斥,日子过得可谓十分艰难。
沈双是想逼着贺珍主动回去,贺珍对此心知肚明,所有苛责都默默承受,看得李昂十分心疼。
可他也没什么办法,一个明媒正娶的老婆,一个偷来的女人,孰轻孰重,心里还是有数的。
当然沈双也不会亏待李昂。
每天晚上都和李昂睡在一起,一个人承受不了时,她也会安排影卫分担压力。
反正二弟就没受过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