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昂是最高领导,调动军队合情合理。
所以那些人并没有反对。
而他们以保护的名义往李昂身边增兵,同样合情合理,李昂也没办法反对。
李昂拉拢官员,身边军队中负责监视的高手就会把官员的名字记下。
这些官员很快就会被调回原属地,另有新的官员上任。
双方你来我往,暗中斗的十分激烈。
他们增兵却不敢明目张胆对李昂下手,毕竟李昂有着救世主的名号,谁杀了李昂,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这口大锅可不是一般人能背下的。
而李昂呢,他明知道军队中的高手在监视他,可他也只能隐忍不发。
从长兴市调兵来保护自己?
别想了,先不说军队能不能护住自己,光是能不能活着来到李昂身边都是问题。
更何况如果真把长兴市的军队调了过来,他们恐怕会高兴坏了。
毕竟现在是他们在保护李昂,出了事,他们肯定有责任和嫌疑。
如果李昂身边全是长兴市的军队,他们就能把自己完全摘出去。
再下手可就不是刺客了,很可能会是大规模的“土匪”袭击。
所以李昂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怒火,同时也对这几个老家伙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。
虽然他们没有伤到李昂一根毫毛,可给李昂的压力却如泰山压顶,几乎把李昂的精神压垮。
毫不夸张的说,哪怕是玄化道人都不曾带给他如此强大的压迫力。
当然,他们想要杀了李昂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。
先不说李昂就是一等一的高手,光是身边的温宓就足以保李昂性命无忧,更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的道家高手。
这些人全是硬茬子,不派军队出来拖住人,想要杀了李昂完全是痴人说梦。
所以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,逼迫李昂中断巡视,滚出他们的地盘。
然而李昂看穿了他们的意图,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如愿。
你越是赶我走,我就越不可能走!
视察的效果相当显着,当官的暂且不说,至少民众的心肯定是向着李昂的,这就足够了。
统治的根基已经有了,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,无非就是解决有问题的人,换上没问题的人。
虽然很麻烦,但这已经是最简单的办法。
傍晚时分,车队在野外扎营。
李昂下车活动着筋骨,目光却瞟向不远处的那群道家高人,准确的说是其中的几个女道士。
或许是因为修为有成,这几个女道士长得都相当漂亮,只是这些隐修的道士大多都不修边幅,特别是元良道长,身上的道袍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补丁,好像从来都没洗过。
当初还因为这身装扮而和李昂的士兵闹出了误会。
女道士好歹知道洗衣服,可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,人靠衣装马靠鞍,再漂亮的脸蛋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也会大打折扣。
李昂也曾经让人给他们准备崭新的道袍,可这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,新道袍穿了两三天就会变得破破烂烂,然后就又变回了老样子。
李昂是很想吐槽他们的,好歹也是一群得道高人,有点逼格好不好?
天天整成这样,知道的人说你们是高人风范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乞丐呢。
特别是那几个女道士,真是白瞎了好看的脸蛋,可惜,可恨。
李昂只是心里这样想,他可不敢当面说,打不过人家还要口花花,人家分分钟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。
当然,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有龌龊的心思。
别的女人都好说,唯独这几个女道士惹不起,毕竟他现在还要靠人家保护,而且这些女道士都是明德道长的徒弟和徒孙,碰了她们,明德道长不把他阉了才怪。
回头看了眼温宓,小丫头被滋润的完全不像是十五岁,反而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身材规模,那张脸蛋也从青涩蜕变成了妩媚。
胸部鼓鼓囊囊,屁股也变得相当圆润,整个人彻底变成了李昂的形状。
值得一提的是,温宓现在已经开始练武了,毕竟身体遭不住,练武可以强身健体,也可以让耐性变得更好更强。
仅仅只是被李昂瞥了眼,温宓就有点身体发软,跟了李昂这么久,光是眼神交汇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。
两人心照不宣的进入车内,温宓立刻隔绝空间,然后两人没羞没臊的运动就开始了。
劈叉,蛙跳,马步,一个敢教,一个敢练。
直到后半夜,两人才终于消停。
温宓休息了一阵,做贼般下车去弄来了清水擦洗身体。
之后,两人就抱在一起相拥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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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内,夏永新正襟危坐,疲惫的眼神盯着电脑屏幕,脸色说不出的难看。
他正在和另外三人视频通话。
“说说吧,到底是谁派人刺杀了李昂?”
电脑屏幕上的三人同时摇起了头。
夏永新气极反笑,讥讽道:“你们都没干,难道是我干的?有本事做,没本事承认吗?”
谢荣瑞:“夏书记,你是知道我的,我这人一向胆小。”
张华:“你也是知道我的,我这人一向讲究,刺杀不符合我的美学。”
王源:“我就是一根墙头草,风往哪边吹,人往哪边跑。”
夏永新嘴角不停抽搐,用手揉着眉心,神情痛苦:“你们搁这给我演戏呢,他现在越发对我们不信任了。”
谢荣瑞:“那也没办法,事情已经发生了,李会长的行程绝对保密,结果刺客屡屡出现,他的身边有内鬼,当然这也无所谓了,反正他身边都是我们派去的人,黄泥掉进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。”
王源:“所以咱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?”
张华:“找到了罪魁祸首又能怎么样,我们还是一样要被拖下水,即便是解释,李会长也不会相信。”
谢荣瑞:“说什么鬼话呢,有人暗中搞事,破坏咱们和李昂的关系,不把人揪出来,误会只会越来越大,最终无可避免的走向决裂。”
张华立刻反驳道:“本来他就不信任我们,我们又给了他那么大的压力,查不查都无所谓,咱们还是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吧。”
夏永新再次开口:“给他压力是怕他有过激反应,他调兵也是给我们警告,他很克制,我们也要克制,还远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,除非……”
想到某种可能,夏永新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咱们以前斗归斗,大事上还是有共识的,现在形势变化,咱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