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昂尽管不舍,却也知道连李丹溪都不敢直面道门,他一个小小真武更没资格在道门高手面前乱跳。
身不由己,徒之奈何。
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李昂,以后好自为之吧。”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只要我不出去为非作歹,道门也不会拼着元气大伤来对付我,所以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“我还可以来找你吗?”
“你那么忙,恐怕...行,反正我就在这里,你想来就来吧。”
李昂心里松了口气,起身穿好衣服,给了李丹溪一个大大的拥抱:“我走了。”
李丹溪嗯了一声,突然说道:“小心西边,玄化正在炼尸,最多十年,他就会大功告成,到时没人能挡住他。”
“炼尸?”
“丧尸的出现是因为人类受到了尸毒的感染,而这尸毒就是玄化的手笔。”
“他想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。”
李昂沉默片刻,重重点头后立刻下山。
望着李昂下山的背影,李丹溪幽幽一叹,声音还未消失,人就已经无影无踪。
到了山下,面对众人关切的眼神,李昂什么也没说,上了车后就立刻启程回长兴市。
十年,听着很漫长,实际上也就是弹指一挥间。
在这段时间内,李昂必须统合人类所有的力量来抵挡玄化。
当然李昂心里也有疑惑,李丹溪为什么知道玄化在干什么?
可惜这注定是个没有结果的答案。
明德道长在离开前,深深望了一眼广华山,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,只不过他并没有声张,只是把这事藏在了心里。
道家高人一旦入魔就非同小可,前有玄化千载祸乱,现在又出了一个丹溪道人,哪怕是道门也要小心谨慎,不然传承断绝只在旦夕之间。
真是多事之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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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昂外出的这大半个月内,长兴市内的政治争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。
在夏岚的带领下,新兴贵族面对老牌贵族亮出了锋利的獠牙,拼命撕咬着对方的血肉,每天都有大量的官员落马下台或被捕入狱。
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李昂重新回到了长兴市。
庄园内,李昂洗去一路的尘土,刚准备和唐静姝亲热时,夏岚突然闯了进来。
“李昂,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,这不符合我们的计划。”
“计划什么的先放在一边,来。”
李昂伸手把夏岚拉了过来,然后三个没羞没臊的人就开始玩游戏。
夏岚其实很想拒绝,但奈何身体不听话。
生了孩子后,需求相当旺盛,她根本无法抵抗李昂的诱惑。
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后,李昂舒舒服服的躺在两人怀里,眯着眼睛享受着唐静姝的按摩。
夏岚脑袋清醒后就很生气:“李昂,你到底玩什么花样,回来的太早,那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,矛盾无法激化,我就没办法调动军队。”
“情况有变化,没时间和他们耗下去了,不用你下达命令,我已经从各地调兵来了长兴市,最多也就一天的功夫,这里就能集结五十万大军。
“五十万?”夏岚顿时花容失色,强装镇定:“你想干什么,杀人?”
“不用你管,反正不会动你的家人。”
李昂说到做到,当天就派兵包围了政府大楼,强行扣押了所有官员。
办公室内,夏永新看着手腕上亮闪闪的手铐,眼角不由疯狂跳动。
这都是什么玩意?
刚刚还是总理,现在就成了阶下囚。
一点套路都没有,纯纯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,打的夏永新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直到被关押进牢房,夏永新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。
而在外面,李昂抓了人之后,立刻开始安排自己的人走马上任,同时身兼数职。
内政军务一把爪,同时安排管云芳开始搞经济改革。
当然抓了夏永新不代表内部隐患就彻底消除,实际上李昂也只是打了夏永新一个措手不及,不然怎么都要搞出一些大事。
现在老牌贵族群龙无首,李昂趁虚而入,该拉拢的拉拢,该打压的就打压。
家里的女人又多了一大堆,基本都是各方势力用来和李昂联姻的工具人。
李昂自然是来者不拒。
就这样过了两个月,李昂把夏永新放了出来,依然让他担任总理的位置,而夏岚已经成为了副总理。
出来后,夏永新愕然发现自己的人全都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则是新兴贵族中的佼佼者。
“爸,你应该明白李昂的意思,他给了你体面。”
看着眼前的女儿,夏永新有些恍惚:“他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毫无掣肘,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。”
以夏永新为首的老牌贵族,他们严重阻碍了长兴市的发展,不趁机割除瘤子,时间拖的越久,越拿他们没办法。
李昂本来打算慢慢割,可他只剩下十年的时间,真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无畏的内斗上。
不仅长兴市动了兵,外面同样也动了兵。
在李昂的高压下,大批官员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已经锒铛入狱。
现在夏永新被放了出来,是因为李昂觉得已经差不多了,这个毕竟是老丈人,多少也要给他留点体面。
当然这也是在夏永新配合的情况下,不然连这份体面都没有。
被抓的官员不知道被悄悄弄死了多少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也不少。
什么总理,秀才遇上兵,全身都长满了嘴也说不清。
就这样,李昂只是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,终于又把内政全部拿了回来。
可惜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。
夏永新被放出来仅仅两天,李昂就再也无法忍受繁重的内政,选择把内政丢给了夏永新负责。
现在到处都是自己的人,他一点都不担心被架空,反而是夏永新面对陌生的环境,极其不适应。
仅仅只是做了一个星期,他就明白大势已去,然后称病躲在家里不出门。
可惜,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