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相求的时候就是陆爷,没事儿就陆瑾洲陆瑾洲的。
“多久?”
陆瑾洲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,端起桌上放着未喝完的酒往房间走。
沈念初着急,作势要拦,只是没注意脚下的台阶,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摔倒。
只是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来,稳稳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陆瑾洲紧紧箍着她的后腰,四目相对,近在咫尺,刹那间,呼吸缠绕,酒香四溢。
沈念初无疑的极美的,本就艳丽的五官,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,还是夜色微凉,此刻泛着淡淡的粉,容色娇艳,眼波盈盈。
陆瑾洲不知不觉间失了神,体内涌起一番燥热。
但看着她那双潋滟勾人的桃花眼,竟觉得眼熟,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。
怎么想的,便怎么问了,“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?”
这个之前,绝对不是指上次,或者上上次,而是很久之前。
沈念初心脏猛的一颤,眸底一抹惊慌的神色转瞬即逝,双手攀上他的肩勾笑道,
“你调情的方式也太老调了些,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从前不近女色了。”
陆瑾洲面色冷沉几分,就要放开她。
沈念初猛的踮脚圈紧他的脖子,整个人贴着他,鼻尖几乎相触,吐气如兰道,“陆瑾洲,你刚刚……是不是想亲我啊?”
两人姿势实在有点暧昧,陆瑾洲又不是清冷无欲的佛子,娇软在怀,体内愈加燥热,“没有,放开……”
又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,这女人,难道就不知道矜持二字的吗?
沈念初笑的娇媚,“就是有,你都……唔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吻就像狂风暴雨般让人措手不及,等反应过来,唇齿已经被撬开,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将她整个人裹挟,像是发狠报复般,又重又野蛮,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。
昏昏沉沉中,身子越发绵软无力,体内的氧气越来越不足,根本无力招架。
她挣扎着双手轻轻搭在肩头推他,但就她那点力气,对男人来说顶多猫挠似的,沈念初呜咽着想要去掐他的腰。
但男人好像早已料到,索性将她转身抵在凉亭的柱子上,两手牢牢的桎梏在头顶。
直到她被硬生生逼出了生理泪水,陆瑾洲这才放开她。
沈念初当即贪婪的呼吸着空气,就像岸上渴了许久的鱼,红唇肿了不少,双眼迷离,天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危险。
陆瑾洲稍作调整,压抑着体内的燥热,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哑道,“技术这么差,都不会换气,装什么老手勾引人?”
沈念初眨着泛湿的睫毛,双眼迷离,无力的倚着他,“技术差又怎样?能抓到猎物就行。”
这才是陆瑾洲的真实面目,他是不会任由人三番四次的挑衅的,看准时机,会加倍奉还。
陆瑾洲眯了眯眸子,无声的打量着她。
他是猎物?
他承认,这女人确实是尤物。
他更承认,他对她带着目的的勾引,好像总想要放纵。
最要命的是,眼前这女人明目张胆的一再蓄意接近,却让他讨厌不起来。
更甚的,他好像产生了占有欲。
但,他想要的,不是明码标价,只为获取交易的虚情假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