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泉特意看了一眼叶尘,心有顾虑的接通了电话。
“柳泉贤侄,我是你唐枭叔叔,听说老爷子卧病在床,状况可好?”电话那头传来唐枭低沉的声音,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柳泉还未开口,柳老爷子便对他摆了摆手。
柳泉当即会意,回应道:“原来是唐叔,多谢您的关心,老爷子如今还卧病在床,情况不是很好。”
唐枭说道:“老爷子病了这么久,我也没时间来看看,还请海涵,不过,唐叔叔还得请柳家帮个忙。”
“唐叔说的哪里话,你可是唐家家主,只要我们柳家能做的,您尽管吩咐。”柳泉知道来者不善,但还是不卑不亢的答话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只说了,来自江南市的叶尘与我唐家有不共戴天之仇,听人说,此子登门柳家,希望柳家能帮他铸剑。”唐枭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还望柳家明辨是非,能与我唐家站在一起。”
唐枭说的客套,但字里行间却是隐隐带着威胁之意。
“什么铸剑,那都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,我们柳家早已金盆洗手。”柳泉说道:“况且,如今老爷子卧病不起,柳家上下只怕没人会铸剑。”
如今唐家势大,柳泉明面上不想得罪。
电话里的唐枭满意道:“如此甚好,那就恭候贤侄以嘉宾的身份来参加你唐叔七日后的寿宴。”
显然,唐枭这是在提醒柳泉要明确自己的身份,不要站在唐家的对立面。
唐家虽然没落,毕竟还是江陵省的百年世家。
柳泉挂了电话,当即将相关情况给柳正清老爷子汇报。
以柳家现在的情况,自然不是唐家的对手,加上唐家的背景,一旦得罪,对柳家百利而无一害。
只是,柳家以治好老爷子的病为条件,而叶尘已经履行诺言,用神奇的丹药治好了老爷子。
柳泉皱着眉额头,显得非常为难。
这时,张院长关切道:“叶尘,你怎么得罪了江陵省的唐家?”
“张叔,这件事说来话长,后面再跟你细说。”叶尘诚挚的看了一眼张院长,随即看向柳老爷子,抱手道:“既然柳家为难,叶尘也不为难,就此告辞。”
说话间,叶尘就要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