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过多少次了?说话就说话,干嘛贴着人家耳朵啊?”耳上传来酥痒,姜知瑾立即抬手捂住揉了揉,随着瞪了他一眼。
萧铄勾起唇角,抓着她的手腕按在一边,唇瓣又覆在她耳上舔吻,弄的她直躲避喊痒。
“朕偏偏就爱瞧你这般模样。”他笑道,又于她唇上轻吻一下。
再瞧姜知瑾,已是浑身瘫软,面上绯红,“没正形。”
她声线本就甜糯,如今又带着几分颤音,三个字便叫的他心头发麻。
“没正形是为何意?朕不懂。”萧铄伸手解了她腰间衣带,埋到她脖颈处低声问她,“不如阿瑾教教朕?”
“流氓!”姜知瑾娇嗔一声,不过算了,总归他不再追问自己,也免去些麻烦。
——
姬桁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五脏六腑痛得很,他望着棚顶,思绪一点点清晰。
他明明溺在了水底才对,怎么如今又身在此处?他动了动,捂着胸膛下方缓缓起身。
“大人,您醒了!”程谦端了药进来,便见姬桁光着上身自床榻上起来,动作吃力缓慢。
“您稍等!”他连忙快步走到他身边,放下药碗,搀扶着他,“大人慢些,您肺部还有伤...”
“这可是城主府?”姬桁打断他,反抓住他的手臂问他。
“是啊。”程谦愣了愣便回道。
“此处为何与我住的那间不同?”
“这....那间...住着公主呢。”程谦眼神回避,言语断断续续。
“公主?那为何将我们分开?”姬桁愈想愈觉得不对,抬眸看着他,“公主怎么了?”
“她...”
“休要吞吞吐吐!”姬桁怒道,抓着他的手又用力几分。
“...公主为了救您,伤的很重,便只好暂时将你们分开了。”程谦叹道,毓安公主的情况要比将军严重的多。
“你说什么!她救的我??”姬桁眉头紧锁,厉声问道,“我不是下令命人看着她?!”
他心中急切,未等程谦回话便起身往门口走。
“大人!外头寒凉,披件衣裳啊!”程谦连忙抓起一旁的干爽衣裳跟上他。
屋外仍旧下着急雨,天色也暗了下来,可萧沫汐门前却跪了一地的军兵,个个身板挺直,任由雨水打在脸上。
姬桁心中一沉,越过他们,大步上前便推开那房门,只见里头站着数位丫鬟,手持巾布水盆候在一旁,又有城主夫人与府内大夫围在床边。
房门被推开,众人闻声齐齐看向他,皆露着讶然。
姬桁冷着脸将门关上,身后的程谦恰巧被隔在外头。
“她怎么了?”姬桁问道,声音低沉粗哑。
“大人?您怎么来了?”那大夫惊讶道,他半个时辰前才将他体内的污水清出,怎么这会儿功夫便醒了过来。
“我问你她怎么了?”姬桁没答话,而是又问他一句,那双眼直直盯着他,瞧的大夫心里害怕,连忙跪在地上。
“回大人话,夫人眼里进了沙石脏水,磨出了炎症。
...肺部也灌进了少许污水,再加之早前染了风寒,此刻高热不退...”
他话还未说完,便见姬桁大步往前,拨开围着的丫鬟靠到床边。
“大人当心!夫人的脚踝也崴伤了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