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?”萧铄连忙解释,“除了你,朕不会看上他人。”
“真的?”姜知瑾狐疑的看他,“那我也不走,我就待在宫里,哪儿也不去。”
“....好。”他的表情有些勉强。
“别说这个了。”姜知瑾换了话题,“明日便是元旦了,宫里没有什么喜庆的活动吗?”
“元旦?”萧铄重复一遍,“明日乃是新年,何来元旦一说?”
她说话总是有些古怪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姜知瑾愣了愣,这才想起南国与现代不同,一月一日,怕是不称元旦。
“啊..口误口误...”她笑道,“那新年要做什么?”
“祭祀,倒也没什么特别。”萧铄坐在她身边,从她怀里捞来白毛小狗。
“你有孕了,别让它折腾你。”他按着乐乐的脖颈。
“没关系,它影响不到我。”姜知瑾瞥他一眼,不满他粗鲁的动作。
“又跑又跳,你如今的身子哪能这般容它放肆?”萧铄与她争论。
“它又不在我身上跳!”她撇撇嘴,“我看你就是心气儿不顺,见到狗都要骂两句。”
“??”萧铄冤枉的眨眨眼,“朕分明是为你好!”
——
“新年已至,再有一月,便是除夕之日。”祁瑀伸手接过银白的雪,转头看着身边男子。
他一身红衣,立在这漫天雪白中,十分显眼。
“王上安心,臣已备好所有,只等半月之后,潜入京城。”南荣修然望着前方。
“有把握吗?”祁瑀问他。
“臣不做没有把握的事。”南荣修然勾唇笑笑,“瞧着这轻羽一般的雪,臣忽的想起那日。
王上救臣的那日。”
“你还记得。”祁瑀挑眉看向他。
“没有王上,臣也不会活到今日,如此恩情,臣哪会忘记。”
“臣一定会助王上,夺了这天下,坐上至尊之位。”
——
萧铄前往玄峰庙祭祀,祈福寿绵长,求国泰民安。
姜知瑾对外称病,并未跟随。
神佛像前,萧铄立着,斜后方圆垫上跪着姬桁。
他身上的伤近乎痊愈,模样却因此清瘦不少。
“毓安如何?”萧铄开口问他。
他们从冭国归来之后,他还是第一次询问萧沫汐的事。
他知道她留在了左柱国府,不将她抓回来,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他们缘分未尽,他拦不住的。
“她很好。”姬桁睁眼望着佛像。
“沫汐有孕了。”
萧铄闻言沉默半晌,有些惊讶,但仔细一想,便也猜到了其中缘由。
他的亲妹,心中是如何想的,他自然知晓。
无非是见姬桁一心寻死,自己又舍不得,遂找了理由留住他。
姬桁见他不语,只当他动怒,忙在他身后道,“皇上放心,臣会待公主好的.....”
“朕只看你做的事。”萧铄侧身,居高临下的瞧着他,开口打断,“你这番话,朕听了许多遍,耳朵都要磨出茧。”
“往后几十年,莫要朕寻到机会,再出手打散有情人。”
“是,皇上所言,臣谨记于心,不敢忘。”姬桁颔首,神情认真。
萧铄盯着他,抬手从腰间扯下一锦囊,扔到他大腿处。
姬桁有些纳闷,拾起打开,眼睛才看见里头的东西,便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,“皇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