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!霍格沃茨女生盥洗室惊现变态,邓布利多教授尚未就此事发表任何评论!
当阿佳妮说到女生盥洗室出现一名猥琐男时,旁听的两位女生表情达成了空前的一致。两人眼中的厌恶不加任何掩饰。
梅萨更是无辜躺枪,他被莉莉娅狠狠剜了一眼,仿佛是在说: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,全都是大猪蹄子。
阿佳妮讲述着自己的遭遇,莉莉娅和维拉妮卡也跟着她的节奏屏住呼吸。
两人的疑惑也在心中越积越多,只是她们不敢冒然打断,生怕影响阿佳妮的讲述。
可是随着变态男造成的敲门声停止,阿佳妮竟然也停止了述说。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处,像是在仔细搜索着自己的回忆。
“那后来呢?”莉莉娅问道,“他是直接拉开了隔间的门,还是从隔间上面的缝隙探个脑袋进来?”
眼见着阿佳妮迟迟没有下文,莉莉娅实在是等的焦急,耐不住的她轻声催促着阿佳妮,顺带说出了自己想到的可能性。
莉莉娅想到的两种可能性都很吓人,一种是暴力破门的直接惊吓,另一种则是作用于内心的窒息感带来的惊恐。
这两种不同的惊吓方式,就像是东西方风格迥异的恐怖电影一般。一种胜在视觉冲击带来的感官刺激,一种胜在气氛营造和心理暗示。
但不管变态猥琐男采用了哪种方式,对孤身一人的温迪娜·阿佳妮来说都是莫大的恐惧。
寂静无人的女生盥洗室、敲门询问的变态男、逐渐逼近的脚步声,如果再能添上午夜时分这一点,就可以构成恐怖电影的场景了。
“都不是。”阿佳妮否定了莉莉娅的猜测,“隔间门是我自己打开的。那人闯入女生盥洗室的行为使我又惊又怒,我拉开隔间门想要好好教训他一顿!”
对猥琐变态男的恐惧,最终被怒气所战胜。阿佳妮选择拉开隔间门,直面那人所带来的的恐惧。
如果当时哭泣的桃金娘在场,如果阿佳妮以前能多与桃金娘聊聊,她就会知道一件事——当自己于女生盥洗室独处时,要是听到男人的说话声,千万不要打开隔间的门。
“然后呢?”维拉妮卡声音颤抖地问道,一半是对好友所遭遇的一切感到愤怒,一半则是恐惧。维拉妮卡自忖,若是自己与温迪娜角色互换,她是不敢开门的。
阿佳妮又叹了一口气,望着寝室天花板说道:“然后……没有什么然后了,门外什么都没有。既没有挨个隔间敲门的男生,也没有见到其他任何人,女生盥洗室里只有我自己。”
听到这里,梅萨的心里咯噔一下,肇事者又一次凭空消失了吗,就像事发当晚一样不见踪影。
“呵……”阿佳妮摇摇头接着说道,“一切就好像是我的错觉。敲门声、说话声、脚步声,这一切都像是我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。我当时想着,可能是我的压力太大、太紧张了,毕竟这里可是哭泣的桃金娘的地盘。”
这次梅萨没有学习碇司令,而是学起了某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学生。
梅萨右手捏着自己的下巴,将袭击当晚自己发现的情况,同阿佳妮所说的盥洗室情况相互结合起来,进行比对分析。
他画出的重点是:肇事者两次都凭空消失,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,现场(盥洗室)都只留下阿佳妮一人。
我好像越发接近真相了,同时又好像距离真相越来越远,梅萨想到。
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,仿佛陷入了旋涡里。
“不管是不是虚惊一场,我都不想继续待在女生盥洗室了。”阿佳妮一边说,一边抱住自己,“我想要立刻逃离盥洗室!”
阿佳妮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,这让她看起来很是柔弱,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中安慰。维拉妮卡揽住了她,这一行为很是令人羡慕。
“如果没有后来的事,我只会把盥洗室的经历当作是自己发昏。”阿佳妮继续说道,“可现在想来,一定是在那时候,肯定是在那时候!”
阿佳妮越说越是激动,她挣脱开维拉妮卡的怀抱,猛然站起。
温婉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,她抓着自己的头发,歇斯底里地说道:“这是我记忆中唯一清晰的地方,再之后就只剩下零碎的画面!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盥洗室的,不记得魔法史课后发生了什么,也不记得我当晚都去了哪里!”
“当我再次有清晰的意识时,我已经躺在了校医院的病床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