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浅平静的看着平妻,可说出来的话,却能气死人。
“你想知道,我就要告诉你?!你以为你是谁?!
我怎么做,是我的事儿!
我什么时候想要你的命,就什么时候要你的命,还需要跟你商量商量?!”
听见了云知浅的话,平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云知浅就看着平妻那么咳嗽,一下也没有动,非常的平静。
云知浅今天来,就是算准了,平妻的命数尽了。
她自己下的药,再加上平妻的腿伤,这平妻要是还能活着,就算她输。
医毒双绝,难道是说着玩儿的嘛?!
她只是想亲眼看着,这个女人死,才来走这一趟的。
也正如云知浅所料,平妻的咳嗽声儿,越来越急,但声音却越来越小,气息却越来越弱,喘息越来越急促。
云知浅清楚,这平妻是到头了。
很快,平妻的咳嗽声,渐渐的消失了,喘息的幅度停止了,人也就这么去了。
云知浅就这么淡漠的,看着这个人,死在了自己的面前,心里不起一点的涟漪。
确定平妻死了以后,云知浅就转过了身,向着屋子外面走。
平儿先是上前看了看平妻,伸手试了试鼻息。
发现已经没气了,吓了一跳,惊慌的追着云知浅,出了屋子。
一边追还一边说:“大……咳咳……大小姐……咳咳……”
云知浅走到了院子中央站定,转身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,看向了平儿。
平儿跪在了云知浅的脚前,哭着说:“求大小姐!求大小姐饶奴婢一命!
奴婢都是听平妻的吩咐,才会刁难大小姐的!
这并不是奴婢的本意,求大小姐饶了奴婢的命吧!”
“哼……你听那个妾的吩咐,这没错!
但是,你还做了些什么,你自己不清楚吗?
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?
还是你选择性遗忘了?”
这平儿仗着平妻的势,对云知浅一点儿都不恭敬不说,还偷着克扣云知浅的份例,虽然不多,但是每个月都会有。
吩咐厨房,不给原身太好的吃食,级别要比云若这个庶女低才行。
还要求府里所有的人,都不许给睿儿好脸色,不许给任何的好吃食,份例就更别想了。
其他的还有很多,这些,可都不是平妻吩咐的。
“平儿,你要是个好的,我也不会将你弄到这静园来了。
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,都只能说,是你自己,自作自受,你活该!
你呢!就等着步你家夫人的后尘吧!”
说完,也没有再搭理平儿,轻飘飘的飞出了静园。
可静园里,却传出了平儿的哀嚎声。
云知浅听着这哀嚎声,心情很好的,悠悠哉哉往自己的院子走。
一边走,还一边哼唱着:“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,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。
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。”
云知浅前世,可是在家族里,学过唱歌的,她的歌声自然是非常的悠扬、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