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缈听到这事,不惊讶,魏昭血气方刚,加上她和老夫人的游说,怎么可能不进后院。
她唯一惊讶的就是,魏昭那样的人,居然会被勾引。
初见安悦,她眼里是期待,是本分,是规矩。
如今却变成了心机。
进了宅院的女人,没人能保持单纯。
拾玖院里。
安悦还维持着昨晚的姿势躺在床上。
她动不了,一动就疼。
她知道外面都在骂她,但昨晚和将军的相处并不愉悦,他很粗鲁,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。
没有留宿,那事完了之后,就走了。
而她也没有婆子说的愉悦,反而是痛的要死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安悦整整躺了三天,正巧回避了那些想来“探望”她的人。
从那次以后,将军没有再过来过。
安悦的处境比之前更难了。
拾玖院外,晚樱瞪着那紧闭的院门。
等她收拾了苏缈,再来收拾安悦。
从她进府以来,苏缈从无错处,让她想陷害都没有机会。
而现在,机会来了。
就是老夫人送给苏缈的镯子,那么贵重的镯子不收好,成日戴出来招摇。
要是哪天碎了,就怨不得别人了。
晚樱勾起唇,计划已经有了,如今就想着怎么让苏缈的镯子碎掉了。
晚樱有这个计划的第二天,苏缈就收到了假镯子。
同时,系统也告诉她了晚樱的计划。
苏缈对比着两个镯子,不细看看不出来,也没人敢拿着她的手腕细看。
她戴上假的,然后把真的收好。
丝毫没有把晚樱放在心上。
这时,府里管着烧火的婆子求见。
众人亲切的称她为煤婆婆。
“夫人,这月还是煮十锅粥,蒸十锅包子吗?”
苏缈皱眉,十锅粥?十锅包子?
她紧急的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,方想起来。
原主每月十五都要出府施粥。
因为战争,有许多流民逃来京城,朝廷就在西南角给他们安置了一块地方。
但这些流民没钱没地,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意,每天过的都很苦。
原主身为将军家眷,自然要带头安抚。
“这月把包子里的素馅换成肉馅,再多蒸五锅。去找账房拿钱吧。”
将军府家大业大,不至于十五锅肉包子都出不起。
“是,奴婢晓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