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笑风生去接叶凡的时候拿了披风给他披上。
叶凡看见披风,由此发问。
笑风生将事情同他说了。
然后道,“他是我结义,我们关系一向很好。”
叶凡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。
片刻后,又试探道:“他对他情缘如何?”
听见他这么问,笑风生笑道:“那日你也见了,那自然是不必说的。”
叶凡又嗯了一声,将披风给解了下来。
“你穿吧。”
笑风生又给他披上,“我又不怕冷。”
叶凡看着他将绳子给自己系好,轻声问:“华山,冷吗?”
笑风生笑笑,“那自然是冷的,不过我不怕。你想去看看吗?我带你去见我们掌门。”
叶凡沉默了一会,“不必了,那里天寒地冻,我受不住。”
“行。“
笑风生牵着他的手往外走,半路上遇见一两个正在玩耍的孩童。
叶凡迅速将手松了。
笑风生笑笑,没管他,等人走了,又重新拉上他的手。
*
到了约定的日子,程安到了与段鸿飞说好的茶楼。
他进了包间等着,不多时,段鸿飞便到了。
程安一见到他,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,“我师父的信……”
段鸿飞解下披风,搭在架子上,然后走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,才开了口。
“你先坐下,我们慢慢说。”
程安摸着桌子,缓缓坐了下去。
“这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这笔迹是我师父的无疑,但怎么这么久才拿出来?”
“是他嘱咐的吗?”
段鸿飞看着他,“你的问题也太多了。”
程安摇头叹息,“不是我的问题多,是事情太突然,我想了几天,怎么都想不通畅。”
“还有信中的小猫,小兔子,这种童话般的故事我听我师父讲过一遍,但与这次的内容有些不同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
段鸿飞又喝了杯茶,“我大概能想得通,既然他已经跟你提过这故事,我想,我解释起来你应该很容易就能听明白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
段鸿飞注视着他的眼睛,“你师父一向是最疼的你,他,他跟你的父亲也是熟识。”
“我父亲?”程安惊诧地看着他。
段鸿飞点头,“虽然其间有什么不通的地方,但我说出来,我们一起捋一捋,也许就通了。”
“你父亲是雇佣兵,”他见程安面露疑惑,又补充道,“也许之前是,但你不知道。”
程安思忖片刻,“我小的时候父亲常不在家,当我十多岁的时候,他以我叔叔的名义接近我,又过了一年,我母亲才告诉我,他就是我爹,然后让他进了门。”
段鸿飞沉默了一会,低声道:“也不太对,但也可能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