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大善。”诸王纷纷颔首附和,大有弹冠相庆的冲动。
“王爷、王爷大事不好了,相国大人带着侍卫来访。”
就在赵棫诸王兴奋之际,密室之外王府內侍总管的喊声,让密室之内的诸王,无不是大惊失色。
“秦烈带着侍卫来了?他是来抓我们问罪的吗?”年纪最小的信王赵榛,慌张的一把拉住赵棫的手臂,脸色都吓得一片苍白。
“不,不可能啊,今天咱们聚会之事,仅有我们几个人知道,难道是赵王那个混蛋,通风报信了?”
面对众王惊疑的目光,益王赵棫一时也有些忐忑了起来。
“要真是赵王告密,你我岂不是休矣?”景王赵杞,济王赵栩齐齐变色。
“莫要慌乱,益王兄你先去看看情况,若真是赵王告密了,你我害怕也没用。”沂王赵?别看年轻,这个时候他却表现最为镇定。
“对,对、对,益王你先去探探情况。”肃王赵枢连连点头。
“诸王放心,我这就去看看。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益王赵棫硬着头皮,一路小跑着来到王府大堂上时,却见秦烈已经在大堂上坐了下来。
这会侍女也送上了香茗点心,雷横率领的铁甲士卒,则在大堂外肃然而立。
荣德长公主赵金奴,则去了后院探视益王妃。
“不知秦相大驾光临,未能远迎,还请秦相勿怪。”益王赵棫因为心虚,这个时候的态度自是十分卑微,低眉顺眼的主动向秦烈行礼。
“益王客气了,应该是本相来的唐突了才是。”秦烈淡淡一笑,当赵棫抬头之时,他的目光随之盯在了赵棫脸上,道:“听说益王对秦某颇为不满,准备拉拢诸王,把本相贬出朝堂?”
“这,这万万没有之事,还请秦相明见。”赵棫原本就心虚,这会被秦烈凛冽的目光一瞪,惊得一哆嗦,差点没跪在地上。
“这么说的话是本相冤枉你了?”秦烈说罢从衣袖中拿出太皇太后的回书,扔在了赵棫脸上,转身端坐在大堂的王位之上,一脸冷笑的看着赵棫。
“益王,看在太皇太后和福金的份上,你现在老实交代,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,否则休怪我不念亲情。”
“你应当知道,亲王祸乱朝政,阴谋宫变之罪,那可是等同谋逆。”
秦烈目光如刀,一番言语之下,赵棫哆嗦着捧着太后的密信,啪的一下便跪在了秦烈面前。
“秦相饶命,秦相饶命,都是小王年轻,受了肃王兄他们的蒙骗,我招,我都招了。”赵棫就是一个软骨头,他要真是有勇有谋的英明之主,也不至于被俘之后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妃被金人侮辱,事后为了面子,更是逼死了失节的王妃。
这样的人,比起赵构来说,只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别看赵构比赵棫还小一岁,可这几年赵构在两淮都转运使上,那可是政绩斐然,把两淮各州府的官吏,全部拉到了他那条战船之上,否则这次赵构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在金陵继位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