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人虽然强,但他们也是一次次生死搏杀中闯出来的,我相信,我们的将士们,有一天只会比金人更强。”
“主公说的是,我等受教了。”听完秦烈的这番话,众将无不是精神一震。
“主公,郭安国来了。”就在这时,雷横指了指领着一帮人而来的郭安国说道。
“把战场交给他打扫,我军入城休整。”秦烈下达完军令,驱马走了上去。
“卑职拜见丞相大人。”郭安国见到驱马而来的秦烈,远远的便躬身作揖拜道。
“郭监军,不必客气,这次你们坚守城池有功,回朝之后,本相自当凑请官家,封赏有功将士。”
马背上的秦烈点点头,对郭安国表扬了一番,自是让郭安国高兴的连连道:“卑职多谢丞相大人提携。”
随后秦烈率军进驻寰州城休整,战场的收尾,则交给了郭安国所部人马。
大军在城内的营地,吃饱肚子,洗涮之后,秦烈给了所有将士放了半天假。
也就是说,所有将士可以自由出入营地,自由活动,深夜时分归营即可。
秦烈对待士卒,向来宽厚,军饷也从不拖欠。
唯一的要求就是军纪严明,训练严格,除此之外,别无要求。
寰州作为北方重镇,经济虽然比不上中原,但拥有十万人口的城池,那也是热闹非凡。
青楼茶馆,酒楼集市,那也是热闹非凡,士兵们手中有钱,好不容易有了假期,自是纷纷涌入街头,各自寻找乐子而去。
泡了一个热水澡的秦烈,则美美的睡了一觉。
一直到傍晚时分,雷横才来叫醒他道:“主公,郭安国来了,说是要城中的官宦豪绅,要请您赴宴。”
“好,你去通知众将,随我一道赴宴去。”秦烈起身伸了个懒腰,穿衣洗涮了一番,这才走出了房间。
“吴玠,这次战斗,咱们缴获了多少马匹?”
郭安国这次也是代表寰州的官宦豪绅宴请秦烈,酒宴特意设在城中最豪华的酒楼望月楼。
在前往望月楼的路上,秦烈招了招手,让吴玠驱马与自己并辔而行。
“回主公,可用战马一万一千匹良,另有五千匹伤马,治好也只能当驽马所用,还有四千匹死马,其中我军的伤亡军马占两千匹。”
“不过按照规定,我军伤亡的战马,战死的葬入烈士园区,伤兵划入官田署。”
吴玠说完马匹之事,又接着道:“金人军中多牲口,另有牛羊等各种牲口六千余头。”
“嗯,等下在宴会上,你告诉郭安国,缴获金人伤亡的马匹,以及那些牛羊牲口,想个办法让城中的豪绅,主动掏腰包买走,为我军筹措一些军饷。”
秦烈现在要维持庞大的军费开支,自然要想办法搞钱。
与金人作战,缴获的钱财基本可以忽略不计,而那些能用的战马,又必须编入军中。
唯一能够换钱的,也就是死伤的战马和缴获的牲口。
“卑职明白。”吴玠和他弟弟吴璘,现在在秦烈帐下,基本兼管着文书职责,两兄弟上马能打仗,下马能够处理军务,自是深的秦烈器重。
去掉自己一方的战马数量,七千匹伤亡的战马,加上那几千头牲口,按平均价三贯钱一头算下来,也可以筹措个几万贯钱财了。
【作者题外话】:三更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