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家庄大门齐开,穆弘、穆春兄弟,率领庄上三百庄丁,列队庄外恭迎秦烈的到来。
“在下穆弘、穆春拜见大人。”
“拜见大人。”随着穆弘、穆春兄弟的拱手参拜,左右列队的庄丁,齐声躬身齐齐向秦烈行礼喊道。
“穆弘兄弟快快请起。”秦烈上前托起对方,执其手笑道:“早就听闻穆弘兄弟为人仗义,忠勇无双,今日能够相见,实乃幸事。”
“大人谬赞。”穆弘没有想到秦烈如此年轻,看起来文质彬彬,竟然就身居如此高位,更难得是他在秦烈身上,浑然没有感受到那种居高临下的官威。
最让他折服的是,秦烈上来就对自己释放出充分的信任感,这种被人相信,以及让人信任的感觉,让穆弘心头不由涌起一股暖意。
“大人请,诸位都头大人请。”随后在秦烈的介绍下,穆弘一一拱手向武松、花荣、李逵、雷横等一众都头,拱手行礼拜见。
“穆兄弟请。”众人纷纷欠身相让,虽是第一次见面,但众人都是义气爽直之人,自是一见如故,颇有些相见恨晚。
傍晚时分,正准备开宴之际,张顺、张横兄弟领着手下兄弟而来,自是让穆家庄上下更加热闹。
各路人马加起来,近五百人马,占地数百亩的穆家庄,直接摆起了篝火流水席,当真是大块吃肉,大碗喝酒,好不痛快。
说起来穆弘的家产,比起李俊、李立兄弟,那可就要多得多。
而且穆家的资产,还都是优良的产业,仅仅揭阳镇上,他们家就有两千倾良田,加上江州各县的田地,足有上万倾之多。
除了土地,穆家在江州各县还拥有数十家商铺,经营各项生意,每年的收入都在几十万贯,虽然家大业大,花费同样巨大。
但穆家每年至少也有一二十万贯的盈余,尤其是粮食一块,穆家庄更是颇有剩余,两座粮仓,每座都屯有粮草十万石。
“大人,这是我家的账簿,今天起就尽数献给大人,就当是我兄弟二人的进阶之礼,还请大人务必收下。”
在酒席开始之前,穆弘领着他兄弟穆春,以及穆太公端着一个锦盒,递到了秦烈面前,躬身献到了秦烈手中。
“万万不可,这都是你们自家的财物,我岂能收下?。”
秦烈伸手推开锦盒,对穆太公道:“老爷子,这些东西还是留给子孙后代为好,吾秦烈万万不可接受。”
“秦大人此言差矣,老朽虽老,但也知道忠义二字,今日淮西叛贼作乱,大人奉旨讨贼,我穆家子孙,既然投效大人麾下,自当精忠报国,区区薄产,留之何用?”
年过六十的穆太公,正是穆弘、穆春的父亲,别看他已经年过花甲之年,可依旧精神抖擞,红光满面,说起来话更是中气十足。
他这一番话说的慷慨大义,让在场的一众好汉们,无不是由衷敬服。
“太公说的好。”
“大人,我阿爹的话,就是我们兄弟的心意,还请大人收下。”穆弘也是再三说道。
就连平日小气的穆春,这会也慨然道:“今后我兄弟为大人效力,自有俸禄可拿,又何须这些浮财?”
“太公深明大义,贤昆仲忠义无双,让人佩服,吾自当表明天子,为你穆家今日义举,请来万世师表的功德牌匾。”
秦烈深深向穆太公一拜,这才收下穆家进献的家产账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