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拥挤上来的人马,还未挥舞出手中的刀枪,便再次大刀临头,锋利沉重的大刀,劈砍之下,寻常士卒根本难以抵抗。
“弓箭手,快,快发射火矢,挡住他们。”
李玉眼看到这一幕,脸色一变,连忙挥枪怒吼道。
“嗖嗖嗖……”
叛军后排的弓箭手,迅速的拉动弓弦,朝着军阵前方,射出了一轮箭雨。
“结阵!”军阵中的武松、一挥手中戒刀,迅速转身,鲁智深则挥舞着禅杖,挡在了武松身前,只见他手中禅杖挥舞的那个叫密不透风,把那些射向的箭矢,纷纷给击落。
而这会破阵的军士,迅速转身围在了一起,利用身上厚重的甲胄,抵达着射落的流矢。
没错,破阵营的士卒,皆是人人身穿重甲,连手臂脖颈之上都有鳞甲保护,寻常的流矢,根本无法射穿他们身上的甲胄。
尤其是他们转身围在一起之时,就好比一个乌龟壳,除非是床弩等强弓,否则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巨大的威胁。
“天啊,这难道就是官军的实力?”军阵前的叛军士兵,眼看着官军士兵,竟然连箭矢都射不死,而不是骇然失色。
“破阵!”当叛军第一轮箭矢落下,趁叛军还未来得及发射第二轮弓箭之际,武松、鲁智深、以及随后冲了上来的李逵、酆泰等众将。
怒吼着冲进了敌阵之中,早已经胆寒的叛军士兵,信心受挫,慌乱的奔逃而走。
吕师囊见状,连忙率领亲兵为东门突围而去。
军阵之中的叛军统制官李玉,奔逃之时,战马中了流矢,被掀下马背的他,被冲上来的士卒一举生擒。
这一夜的毗陵城,十里长街,血染成河,从南门直至东门街面上,遍地都是残肢断臂,以及横七竖八的尸体。
其中有叛军的,也有宋军的。
死状各不相同,场面让人为之震撼。
黎明时分,秦烈领着玄机亲卫营的士卒入城时,看到这一幕的他,随之下马,摘下头盔,肃然道:“所有尸体,尽数找一块风水之地,尽数掩埋了,凡有姓名的都立碑,以供后人寻访祭拜。”
“这事、朱仝、雷横你二人亲自去办。”
“遵令。”朱仝、雷横躬身应道。
“报,敌将吕师囊率领残部,从北门突围而去,旋风营的张都头、丹阳营的韩都头,以及率部追了出去。”
斥候营的都头马麟,这会飞马来报道。
“吕师囊带走了多少人?”秦烈抬头问道。
“不下五千人马。”马麟沉声应道。
“吕师囊是属兔子的,我估摸要想追上他,怕是不容易。”秦烈点点头,道:“你去告诉张宪、韩世忠,若追赶不上,可趁势收回无锡、江阴二城。”
“遵令。”马麟拱手一拜,调转马头而去。
“大将军,宜兴扼控湖州,这个时候,可以派横江左营的人进驻太湖,拿下宜兴。”
吴用在旁补充道。
“可以,立即向运河上的李俊、张顺传达,让他们率领进驻太湖,拿下宜兴作为据点。”
拿下毗陵,秦烈无疑进一步掌握主动权。
毗陵扼控南北,向东可以向平江府发起攻击,向南可以进去湖州,进而威胁临安府杭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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