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您这是怎么了？”

可他的询问，父亲仿佛没听到似的，还是痛苦地在地上打滚，揪头发。

关键是，他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的出血情况越来越严重了。

他只能无助地看向黄晟：“黄医生，您快看看我爸这是什么情况？您快救救他啊！”

黄晟也想救，可无从下手。

这样的情况，之前慕家人留在石墙上的医书可没有相关的记载。

“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……”

他试图控制老者的挣扎，但被甩开了不说，脸和手都被挠出了长长的抓痕。

“黄医生，你不是跟我打过包票，说我爸绝对没事吗？可你现在说你不知道？”

牛俊德完全无法看着父亲如此痛苦的出血打滚，情绪一激动下，就把他们之前的事情暴露了。

黄晟当然不会认了。

“你别胡说，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事情！”

这种事情要是认了，他以后还怎么靠医术圈钱？

“他妈的，是你给我一千万让我来抹黑保宁馆的。现在出了事，你就给我翻脸不认人？”

牛俊德没想到黄晟完全治不了他父亲不说，还矢口否认，一怒之下揪着黄晟就给了他一个拳头。

“牛俊德，你竟敢打我！”

黄晟被打懵了，也禁不住叫嚣着。

而周围的人在目睹了这两人的互殴和对话后，都明白了。

“原来他们两人早就认识了，还串通好了来抹黑我们秦神医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