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
孙琦拿了包纸给她,“放假再看不行啊?这一天打十几个喷嚏的,都感冒成这样儿了,祈烬他这么无情的吗?”
姜夏鼻头红红,讲话都带着浓重的鼻音,最近体育课都不跟她一起刷小说了,净看祈烬给的书了。
就这样刻苦了,祈烬也不通融通融。
纸巾是孙琦常买的那款,2块钱,茶香味儿,厚实,不掉屑,就是展开来不那么柔软,擦鼻子还有点疼。
“嗯!我怀疑他是报复我的!”
“报复你啥呀?”
两人闲聊着,祈烬和江凌远从开水间回来了。
“冷死了冷死了!”江凌远把帽子翻下来,搓两下脖子,把接的热水递给孙琦,“给!你要的水!”
“谢谢啊!”接到桌上,拧开盖子晾一会儿,他还没走。
孙琦抬头问,“干嘛?”
江凌远揉揉鼻子,摇头,“没,没干啥!就…你…”
那一句话怎么着就是说不出口。
他刚去接水,开水间有一对小情侣,男的给女的接水还柔情蜜意地让她小心着喝,看得恶心死了。
可一回来,看到孙琦就也想…随便关切她两句。
因为,她生理期到了。
今天都没力气跟他斗嘴了。
可他江凌远就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!“小心点喝”这几个字就是烫嘴!
孙琦皱眉反问他,“你到底要说什么啊?”一个男的怎么娘们唧唧的?
“别,别烫死!”说完,他就跑回座了。
“……”关心得不错,下次别关心了。
一见是祈烬来了,姜夏就把书本竖起来,全挡住自己的脸,跟他赌气。
她昨晚跟他说看得好困,他不仅不让早点睡,还让她看快点儿!
可气!
祈烬给他接了开水,泡了红糖水,她跟孙琦是一同来的姨妈。
还从小卖部带了东西回来。
但姜夏不见人。
她脸小,又全塞书里去了,两只手拽得书本两边牢牢的,就是不松开,不管祈烬怎么拨弄她手指头,她都不抬头。
弄得祈烬是又慌又急,不理他,真的很难受。
他往她手里塞了东西,姜夏用手捏捏,形状不平,长条的,一棱一棱的,她偷偷垂头看一眼,是巧克力。
切!她姜夏可是有脾气的!这么一点儿连贿赂都不够!
她给塞回去了。
祈烬又递过来一盒沉甸甸的,这回没拿住,是靠在腿上的,姜夏再偷看一眼。
他买了一整盒!
这种牌子的可贵了,小小的单条要8块,一盒二三十条。
姜夏把书收了,给他个台阶下,“我要吃。”
祈烬立马顺着攀,撕了包装给她,她接过去吃,他就拆了新买的纸巾,蹲下来要给她擦鼻子。
“嗯~”她扭头,“我鼻子好疼,不想擦!”
是一碰就疼的那种,再擦要秃噜皮儿的。
祈烬把包装立给她看,上头写着婴儿柔纸巾。“不会疼,我轻轻的。”
这种纸质细腻光滑,轻薄,还特柔软,对鼻炎或者感冒人群来说就是福音。
“啊!我不是婴儿,我才不用小宝宝的纸!”人小婴儿用的,她用了多不合适。
可祈烬又不起来,周围人看着又别扭,姜夏就吸吸鼻子,“好嘛好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