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呢,多大啊?”她步步紧逼,祈烬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问这个。
被逼得没退路,给她用手掌比了个半圆,“这么大。”
“…你。”姜夏惊了,略感羞愤地用脑袋撞上了他胸膛,“咚咚”响,“个变态!还说没偷看!量这么准!分厘不差的!”
“……”
面上有些烧,姜夏抬脚迈出去两步又倒回来道,“哦,我就想告诉你,我长了,不是从前那个杯了。”
祈烬顺口接,“我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她面无表情出去了,又面无表情地回来一拳捶在他胸膛处,“便宜你个变态了, 哼!等着享福吧!”
“……”
…
下午三点的考试更加艰难,比早上那会儿还热上好几度,中午在有空调的店里休息的,不知道外边儿多大太阳,时间一到,出发去考场,一推开门,那扑面而来的热气烘得人瞬间要燥腾起来,仿佛下一秒出去就会被烤焦。
太阳光亮得姜夏几乎睁不开眼,进了考场就考那么一个多小时的试,出来后跟进了趟烤炉一般,脸颊都被热得红腾腾的。
教室里那老吊扇吱呀吱呀地转,一点儿力气没有,又热又闷,吹过脖颈的风都是热的。
她直接瘫人孙琦身上了,一副蔫蔫儿的模样,说话有气无力,“不行了,孙琦,我马上就要升天了,这考场我是出不去了,你帮我把这包带回家吧!”
“自个儿的包自个儿背!”孙琦一眼看穿她的小把戏,并贴心地提醒她,“姐妹儿,你衣服透了。
本来白的就明显,现在出汗湿了就更明显了,能清楚见着颜色。
“透就透吧!”她心如死灰道。
这都算不上问题,主要是黏得慌,想脱了,扔了。
“你扛我回家吧,孙琦,我给你10块钱!”浑身没劲儿,靠在孙琦身上,半拉半扯走的,两人黏在一起热气“噌噌”外冒,下了楼,孙琦就把人推给祈烬了,“10块!我才不做那冤大头!”
“祈烬,我给你5块钱,你扛我回家吧!”跟没骨头似的,整个人软趴趴扑在他肩上,头,头抬不起,四肢,四肢撑不了,只差要倒下去,可见她被热坏了。
“好。”祈烬又把人托起,拎上大包小包的东西,同孙琦朝校门口走。
孙琦问,“哎,江凌远呢?”
“那儿!”祈烬扬了扬下巴,人刚巧抱着一堆汽水儿跑来。
“孙琦!孙琦!快!”跑近了,第一瓶就是塞她手心里,“喝一口!”
孙琦不明所以,但照做了,吸溜一口,牙齿都要冻没了,从头到脚的冰凉透心。
“咋样咋样?冰吧?我挑的可是最底下那瓶!刚拿出来还冻了一块儿冰呢!”
四人都发到手,才一齐出门。
本是要上校车回去的,可祈烬摸着姜夏背部那块儿全湿透了,人也不同于早晨那会儿有活力了,汽水儿喝完就趴他肩头一声不吭,昏昏欲睡的。
祈烬猜疑她是中暑了,便折去了药店,买藿香正气水。
孙琦担心她,也跟着去看看情况,走到半道呢,肚子隐隐发痛,预感是大姨妈来访,自己不好看出到底染没染红。
姜夏又不舒服,她频频扭头,垂下去揪裤子,这一怪异行为惹的后面的江凌远蹙眉疑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