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完一趾,他面不改色的说道,“脚趾,手指,挨个儿来,在我说完话之后,一息时间斩一处,让你亲眼看着你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消失,且还能让你死不了!”
乌泽不止毒术厉害,更是用刑高手。
这么说吧,他说保人百息内不死,就一定不会死,但若是要让人九十九息死,那也不会多一息或者少一息。
话落。
一息。
两息。
……
十息。
被行刑之人终于忍不住,呜咽着怒吼。
塞在嘴里的布被乌泽扯出来,那人疼到发了狂,“有本事一刀结果了老子,啊啊!你们……该死!都该死!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!”
咔咔。
乌泽毫不手软。
在座所有人,包括年纪最小的沈时钰,对这种无能者的怒吼都没放在眼里。
真要是有鬼,那也得是他们这些不把人命当命的杀手先死,那些死在他们手里的人,说不准都能把他撕吧撕吧团成血雾。
他只会说这些腌臜话,那就接着堵住嘴吧,省得他再试着咬舌。
咬舌自尽,哪儿有那么容易。
就算是整个舌头都咬掉了,他乌泽都能让他继续活下去!
另外一个人却是害怕了,眼里明显染上了恐惧之色,哪怕他想要闭上眼睛藏起来,不停抖动的眼皮都将他卖了个彻彻底底。
害怕是个好事情,又怕又想活,那就必定会开口。
眨眼间百息时间过去,哪怕出气多进气少,那人却依旧活着,甚至还是清醒的活着,忍受那种极致的疼痛,就算是想说话怕是也说不出来了。
撩起眼皮偷偷看了两眼,另外那人顿时一个哆嗦,身体下方溢出些黄色的液体出来。
到这个时候,冷漠到没什么人气儿的沈时年眉头才皱起来,他后退几步到孟素锦的身边,“我们先出去,剩下的就交给乌泽了。”
平白污了他家阿锦的眼。
“走走走,赶紧走吧,看的人怪恶心的。”沈时景本就难以忍受脏污,平日里起居坐卧都是最干净的,看到这种事情当即就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用刑见血都无所谓,他眼也不眨的都能看下去,唯独这种事情是真受不住。
他跳起来就跑出了柴房。
孟素锦搭上沈时年的手后,转头又把还坐在椅子上不动的沈时钰拉起来,“走吧小钰,外面雨停了,你回屋后泡泡温泉,待会儿我让厨房的丫环给你送饭。”
不得不说,她还真觉得肚子……
罢了,还在柴房里呢,暂且不提这事,还是等出了门再说吧。
也不知今日到底能不能审出个结果出来。
背后指使之人他们虽说能猜得出来,但更重要的是证据,倘若此人能交出关键证据出来,她倒是真舍得将那颗千金难买的解药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