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没有经过一次入殓,直接把死人装罐子里了?!”
张海年快走几步,拿起角落里的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包袱,
打开一看,是当地女孩子常用的一些香粉胭脂,还有一张半成品的人皮面具,女人的脸,以及一些制作面具用的工具。
盛香粉的瓷罐被摔碎了,之前闻到的脂粉香气,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。
“墨先生,这应该是张隆昌被蛾人抓住后,半路扔下的。”
张海年对张麒灵道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”,张麒灵示意她把包袱带上,
“抓紧时间。”
张海早没听明白,怎么就能肯定这个包袱是张隆昌扔在这儿的呢?
但他也没再开口问,无论张隆昌搞了什么幺蛾子,也得找到人才能问清楚。
三人用最快的速度通过了瓦罐的范围,跟上来的鬼火暂时起到了微弱的照明作用。
“咱们走哪边啊?”
张海早看着眼前的三条岔路,看看张隆年,又看看张麒灵,
“张隆青的记号已经断了,这三条路的墙面上都有蛾人的鳞粉,没法儿判断抓走黑爷的那些蛾人走的哪条道儿啊。”
见张麒灵一言不发的抬头往上看,两个小张也仰起了脑袋。
借着鬼火朦胧的蓝光,就看见水道顶部有一道极深的刻痕,
从他们站的位置一直往前延伸,拐进了最右侧的岔路。
“看来黑爷早就帮我们想到这个问题了……”
张海年拽了拽腰上的绳子,扯得还在仰头感叹的张海早一个趔趄,
“跟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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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是常小姐派来的人,但是没有证据,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
穿着白大褂的洋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,眼睛专心的看着手中的试管。
他身后,张隆昌被五花大绑,身边站着两个持枪的外国人,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。
“信不信由你,常小姐让我来,是想问你一个问题……”
张隆昌目不斜视,阴恻恻的目光紧盯着那个白大褂洋人的背影,
“你想跟你的上帝一样,拥有永恒的生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