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王爷闻言,心情有些不悦,但脸色如常道:“好说,好说,既然是药膳堂贵客,那李堂主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吧。”
李德福则解释道:“王爷,不是给李某人面子,乌山前辈是我们整个药膳堂的贵客,手持药王令。”
“药王令”三字从李德福口中说出,如若千斤,重重的砸击在苏王爷胸口,令他气息不稳。
结巴道:“可是贵堂最高令牌,药王令。”
李德福道:“正是此物,所以乌山前辈的事,就是我们药膳堂的事,我们不能放任不管,也希望王爷能高抬贵手,结个善缘。”
对于李德福的话,苏王爷几乎没有听进去半分,满脑子都是药王令,放眼整个大明皇室,持有药王令的只有四枚,且都是继承而来。
而他这种王爷,则是根本没有资格继承药王令。
苏王爷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鉴空法师,自从李德福口中说出乌山前辈后。
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个人影来,那是一个敢与整个修士界对峙的人,那是一个敢孤身一人前往扶桑直面菊皇的人,那是一个搅得扶桑天翻地覆的人。
那人正是乌山老人,那人正是鉴空法师的心中崇拜对象,那人正是让鉴空法师下定决心东渡传法的人生导师。
虽然鉴空法师尽是见过乌山老人背影的人,但就是这一眼,让鉴空法师坚定了自己修炼之路,找到了人生信仰。
鉴空法师缓缓从座位上起身,来到乌山老人面前,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前辈可是前往扶桑论道的乌山前辈。”
乌山老人不可否认的点头道:“正是贫道。”
鉴空法师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,当即再次对乌山法师恭敬施礼道:“见过前辈,晚辈鉴空,为了追寻前辈道路,也曾多次前往扶桑论道传法。”
乌山老人道:“嗯不错,佛本是道,万法同源,有这种决心不错。”
鉴空法师转身回到苏王爷身旁,小声的说了几句。
听的苏王爷脸色接连转变,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人,竟是大明修士界,隐隐第一修士的存在。
苏王再也在座位上坐不住了,连忙起身,大步来到乌山老人面前施礼道:“见过前辈,刚才稍有冒犯还望前辈恕罪。”
乌山老人没有和苏王有过多计较,摆手道:“无妨,小女性情戾气过重,需多叫管教。”
苏王爷道:“前辈所言极是,是晚辈放任小女呢,才闹住此事,今后定严加管家。”
乌山老人道:“既此间事了,我们便不过多打扰了。”
苏王爷连忙道:“前辈如若不嫌的话,在府中用膳后,再行离去。”
乌山老人闻言,突觉肚子咕咕响起,所及便答应了下来。
刚才还趾高气昂的郡主,面对这种转变,早已呆若木鸡的杵在那,看着自己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父王,现在面对一位老头竟如此低三下气。
当天,乌山老人三人吃了近年来最丰盛的一顿餐食,待用餐结束后,苏王也为了赔罪,便提出做出一些赔偿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