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整个扶桑地开始以战争机器开始运转,所有扶桑民众都成了这架机器不可或缺的螺丝钉。
在自己各自的岗位上默默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。
塞北大漠,一身背葫芦的老者走行走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中。
骄阳肆无忌惮的炙烤着大地,生活在这里的生灵甚是稀少,就连树木都在风沙中风干了起来。
老者不知走了多久,身后一串漫长的脚印消失在远处天际,而他仍在不断的行走着。
在其身体四周有一团雾气将老者包裹起来,这团雾气上的滚滚热浪既像是老者身体隔绝烈日的做出的自主反应,却又像是老者在沙漠中吸收着烈日的能量。
沙漠即将走完,绿洲在不远处的前方,老者持续坚持。
半晌时间,老者走进绿洲,待其脚步刚踩上绿草那刻,脚下传出嘶嘶声。
待老者步履走过,脚下绿草早已变成枯黄,但所幸的是随着老者不知疲倦的朝着绿洲内走去,脚下的热量好似在逐渐减少,绿草的枯黄也逐渐的减弱。
一汪碧潭,承载生机,老者来到谭水边,取下背后的葫芦,拔下木塞,对着谭水,呼吸间谭水尽数消失。
露出谭水下的河床及沉浸在谭水中的尸骨。
一汪潭水,既承载生机,又葬送生机,生命轮回,往复轮转,亦是如此。
就在老者重新将葫芦背到后背时,这片天地突然传出一声暴喝:“谁,谁在砂砾世界。”
只见老者一步踏出,身形已再次出现在漫无天日毫无生机的沙漠中。
老者宛如一个探索世界的苦行智者,行走沙漠享受着心灵上的升华。
下一刻,不知何时,老者手中已从地上摘下了一朵紫色小花,欣赏之际老者已走向面前的花海,五颜六色争相斗艳的各种花卉在那里绽放,不时的能听到几声呦呦鹿鸣,亦或是燕语莺啼。
老者走进花海,在一株根基宏伟的花蕊中顺手摘取其上面的花蕊。
老者直接将花蕊装入葫芦中,只身再次走出了这片花的海洋。
同样,那声暴斥声再次传来,随着话音结束,这片花海竟瞬间开始枯萎起来。
紧接着老者已闪身进入了一片树叶当中,那里又是一方世界,生命在这里绽放,人们在这里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而这里的人们心中皆对世界中央的通天大树甚是敬重。
每日都会面朝世界中央叩拜,而当老者进入其中后,待原住民发现后,这些原住民除过对老者有些陌生的诧异,却未曾有什么其他心思上的考虑。
就在这时,老者飞身来到了世界中央,来到了那株树的树梢,下一刻老者竟然挥动手中折扇,一道贯彻天地的剑芒瞬间出现在原住民的眼中。
下一刻,树梢应声断裂,老者瞅准时机直接将树冠收进葫芦当中。
做完这一切,老者再次闪身出了这方世界,重新回到沙漠当中。
待老者稳定身形,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尊佛陀。
沙地鸣沙,佛声传佛,五彩霞染尽五彩色,欢喜尽头欢喜佛,一声尊号接光华,漫天虚影透应出。
双耳垂肩众生相,笑口常开度世人,佛陀本是端穆颜,面前此佛非是然。
只见佛陀揉着肚子冲着老者道:“乌山,来我宝刹,这般辱我道场不合适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