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来吧!”
那士兵一把揪过宦官手中的包裹。
见状,女人立即跑了过来,刚欲抢夺。
苦笑之下,宦官拉住女人。
“小青算了!都给兵爷吧,这也是我们一点心意,只要兵爷让我们离去,我就是当牛做马也会养活你的。”
“松,我不要你养活,我们一起奋斗,一定能在这乱世活下去的。”
这时,宦官一脸谄媚的笑道:“兵爷,我们现在可以走来吗?”
闻言,那名士兵看向另一旁的士兵,两人相视一眼皆没有说话。
而捕捉到这一幕的宦官生生不敢迈前一步。
只见受贿的士兵不耐烦的摆手。
那宦官见状,喜极而泣的立即上前一步打开大门,拉着小青跑了出去,那种得胜的感觉,那种自由的感觉,那种远离是非之地的感觉,在脸上尽情的展现。
下一刻,两人奔跑的步子停了。
脸上难以置信的低头望去,
两柄长刀分别刺入两人腹部,滴血的刀尖已从后背伸到面前,属于他们自己的鲜血从这冰凉的长刀上滴落。
难以置信的两人,脸上写满了惊恐,疑惑的扭头看向背后两名士兵。
刀锋旋转之际,带血的长刀被士兵抽出。
两人应声倒底,鲜血瞬间浸湿了路面。
猩红湿润的血液在地上彼此融合,在地上印出一个就心字出来,将两人包裹在内。
“这多省事的,这些钱不就都是我们的了。”一名士兵道。
“好了,先处理!”
见小青、松两人还没有完全断气,一名士兵生前:“别难舍了,这就送你们永生。”
刀尖划过,两人脖颈出现一道血口,在切断颈动脉的同时一并划开了两人的喉咙。
做完这一切,一名士兵来拉着两具尸体向着一旁走去,血液顺着两人双脚留下四条线条。
而在这些流血的线条下,仿佛还隐藏着什么,这使得血液深入地面的速度很快。
怎么说呢,就像干毛巾吸水与湿毛巾吸水的区别。
那士兵来此一个巨大的竹笼前,熟练的打开盖子扛起女人吃力的将其的塞了出去。
紧接着就轮到了那宦官,被士兵丢进去的时候,一条胳膊还裸露在外。
士兵见状,使劲的将其塞了进去,这才盖上盖子。
而在竹笼底部,鲜血成流向着四方流去。
只是这条背街平日里没有人来,且现在更是逃命时候,就是死尸躺在他们脚下估计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。
“放好了?”
“放好了?”
“放好了!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“扈,你这个美差找的好了,没忘了兄弟。”
“那当然,拼命的是都是傻子才做呢,留下我们狗命不好吗,明显就打不过秦国,逞什么能呢, 只见投降得了。”
“扈,这次完了,你有什么大算?”
“我这次完了,直接就逃了,留下来等死,我可不敢,就今天这收成顶得上我们几辈子了,还是皇宫有钱,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王侯呢。”
两人说话之际,已经重新关好了大门,继续在那里恪尽职守,笔直且严肃的站立。
“胡熊,你呢,什么打算?”
“我啊,跟你一样,这次完了就回家,娶妻生子,能不参军就再也不参军了。”
“嘘!”忽然那士兵守卫小声提醒道。
顺着目光望去,三个女人神色匆匆的向着这边跑来。
“开门,放我们出去。”
“你谁啊,敢这般给老子说话。”
“放肆,见了凌妃还不跪下!”
“呦,原来是妃嫔啊,老子以为谁呢,今世不同往日,还如此高高在上啊!”
说话间,那名为胡熊的士兵上前走去,言语轻薄间,手掌不安分的在凌妃身上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