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那些漂亮的女人不也是贼眉鼠眼,看个不停么?天天看那些皇叔,还有种马后宫男频爽文,满脑子都是黄废料!”女人跺脚歇斯底里的骂道。
捂着耳朵,有些不耐烦的孟婆,淡淡说道:“你们那么相互讨厌,那就分手吧。”
这对夫妻吵得正凶一听分手,立马同意,然后一致指着她,“神棍!”
然后,他们就这样一东一西分头而走。
无辜躺枪的孟婆低头看了看桌子,记起来了,这两人没付钱。
“啊!叔叔,我好惨哟!”路边的小乞丐滚到了刚才那个丈夫面前,哭得稀里哗啦的,“我爹妈不要我了,可怜我有家回不去,只能乞讨过日子。叔叔,施舍点吧!我还那么小,快要饿死了。”
小乞丐圆圆的脸蛋上都是脏兮兮的泥巴,身上的衣服都打着补丁。
男人看到她这般可怜,蹲下把她扶起来,“你怎么有家回不去?”
小乞丐抽噎道:“爹娘合离后各自成家了,我成了多余,只能沦落街头。”
假如我的孩子也变成这样,那怎么舍得?男人像被棍子打了一记,急忙往妻子的方向看去,从衣袋里掏出几个碎银子给了小乞丐,然后拔腿去追妻,“老婆!我错了!”
兜着钱的小乞丐双眼亮晶晶,灰扑扑的小脸被泪水冲刷出两道白皙的泪痕。
“诶呀!姐姐,怎么回事?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熟读道家典籍,掐算阴阳乾坤,怎么这些凡夫俗子都不鸟你?”四月笑嘻嘻的贴到孟婆这里,小手不老实的乱摸。
“忠言逆耳,真话一定不好听,好听的一定是谎言。”孟婆倒也不以为意,只是觉得这游戏过于无聊。
“泄露天机必遭惩罚,所谓算士无一不是命犯五弊三缺,鳏寡孤独残。姐姐,你何必为了这些凡夫俗子,消耗道行承受天谴?”四月揉揉孟婆的眉眼,安慰道:“他们都喜欢谎言,不如用谎言来拯救他们。”
被乞丐抱着的道长,舒了一口气说道:“你演技太好,眼泪说来就来。我学不会。”
小乞丐哈哈笑道:“说谎是我的天赋。你只要学会在晚上取悦我就好了。”
什么话都敢说!孟婆闭上眼,遮掩眼底的羞涩。
“道长?”摊位前来了个神秘兮兮的老嬷嬷。
正拿着杯茶喝着的孟婆放下手,问道:“何事?”
老嬷嬷笑道:“道长,我想问你讨个生子之法。”
敢情算命先生还当起了在世送子观音。
“这个不在贫道业务范畴。”孟婆果断拒绝。
“神棍。”老嬷嬷黑着脸,起身走了。
“嘁。”孟婆冷笑。
“生子的偏方,我倒是听一些老专家说起过。”小乞丐又窜出来,截住了老嬷嬷,老三老四道:“听说生吞壁虎可以生子唷!”
老嬷嬷惊讶,“你听谁说的?”
小乞丐嘿嘿笑道:“宫里退休的老御医说的,很多妃嫔都试过。还有那些嫁入商贾的青楼名妓也用过。”
老嬷嬷连连点头,“专家说的,一定有效果。”
随后,一锭银子出现在小乞丐的破碗里。
坐在椅子上的孟婆,看着这一幕,双眼无力的闭上,然后唰的起身,一扫桌子上的招牌,彻底丢了摊子,甩袖走人。
这些神经病没救了。
“等等我嘛!”四月急忙拔腿撵上去,小手抓着孟婆的胳膊。
又是个黄昏天,整座汴京城被染上夕阳余晖,厚重威严的城门缓缓关上后,一辆马车已经驶到了城郊外。
“人都到齐了?”马车里的俊秀少年穿着武打劲装,摩拳擦掌已经跃跃欲试。
“人就在城外的洛宁县。”杜若说道。
“很好,今晚上我要大干一场!”芍药对着空气挥拳,脸上写着狂妄二字。
“你那么肯定他们会追到这里?”杜若平静的问道。
只见芍药狞笑两声,“玩阴的,可不就是我这种没有下限卑鄙无耻的小剑人的专长么?”孟婆的论逼神的技巧第三式无耻口诀:坚持!不要脸!坚持不要脸!
下午,一个小混混翻墙到良心甜品铺子的后院,拿着一罐子的泻药要投放到井水里。忽然,脚绊到了一根透明丝线,然后他身边的枇杷树动了动,啪!一个马蜂窝落在他跟前。嗡嗡嗡!一群马蜂立马围着他。
“啊!”小混混惨叫连连,被马蜂蛰晕在了地上。
等到被官差抬到了官府,一顿审问后,自己认罪画押,又被衙役痛打了三十棍子。
最后小混混跑到老大面前血泪哭诉:“老大!她们不是人!都是魔鬼啊!”
混混老大可是瓦市里横行霸道的地头蛇,看小弟被揍任务失败,怒火中烧道:“这两臭娘们那么难对付!老子非要让她们在汴京城待不下去!兄弟们,去砸店!”
就在他们抄家伙来到良心甜品铺子前,就看到一队官差守在门前看哨。一个身材健美,沉稳内敛的女官差走过来,严肃的眼神让彪悍的地头蛇也要堆笑问候:“白,白捕头。你不是今天不值班么?”
打听得倒清楚。白叶衣本来是换班了,可下午被人找到了金兰酒坊,为了平息事端,只能继续加班。
“雷老大,你又想搞事?”白叶衣目光带着审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