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芙宁娜女士说笑了,苏均是一个独特的人,只要您见过他就明白了,在我在这漫长的生命中也是最独特的。”
那维莱特笑了笑,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位神明对于咱们的苏先生那也是“颇有微词”。
“一个两个都说他好,我看就不一定,他要是来枫丹的话,在我的正义面前一定会暴露无疑!”
芙宁娜挺了挺自己骄傲的胸膛,确实,在枫丹这个地界,她就是无敌的。
见状那维莱特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把手中那份文件给递了过去。
“枫丹科学院自从那次爆炸之后的重建可谓是步步艰辛,璃月国立大学还有一个全大陆招生的国际班,我想我们也该在这个方面下功夫了。”
“上面的人都是枫丹廷的嘛……咦,这个人是灰河区的……”
“看来你也注意到了,这是唯一一个出身灰河区的学生。”
灰河区……枫丹臭名昭着的地方,就这么说吧,某种程度上阿如村都比灰河区要好上一些,穷苦、罪恶就是灰河区的代名词。
只是貌似沫芒宫对于灰河区的态度总是暧昧的,我们也不知道最终是怎么样的结果,或许是有着必要的存在的理由,但那也未必。
“灰河区啊……”
别看芙宁娜平时傻不拉叽的,作为枫丹的神明在关键时刻还是知道整个枫丹的一些情况,关于灰河区自然也是了解的。
“灰河区太过独特,如今出了这么一个唯一的大学生,说不定还是打开灰河区未来的关键。”
“只是他在璃月国立大学,等他毕业还不一定留在枫丹呢。”
“唉,可能这就是发展的必然性吧。”
“什么叫发展的必然性?”
“苏均在《国富论》里提到过的,经济的发展也可能带来社会矛盾的发展。”
“灰河区也是如此?”
面对芙宁娜的这个疑问,那维莱特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如何回答了。
“或许吧,正义或许不是政治,但政治一定不正义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话?”芙宁娜不理解,那维莱特怎么变得奇奇怪怪的。
“也是苏均的话,出自《社会契约论》还是《论法的精神》,大概又是另一本书,我忘了。”
“苏均~苏均~”
……
灰河区的晚上,奥雷勒一家相当开心,为此爸爸妈妈特地带着两个孩子去外面的餐厅吃了一顿,虽然奥雷勒对此是很拒绝的。
“你在璃月怎么样啊?那边生活还可以吗?”
“嗯嗯,很好的妈妈,学校食堂很好,平常我在做兼职,已经被璃月港的一家杂志录用。”
“不过苏先生找我让我去万文集舍,就是那个专门出版苏先生书籍的万文集舍,可厉害了。”奥雷勒继续补充道。
“看来苏先生很看重你,你也不要让苏先生失望啊,要是没有这个机会,你还在灰河区,做人一定要感恩,知道吗?”奥雷勒爸爸严肃的说道,这位生活在底层的中年男子已经肉眼可见的衰老。
“我知道的,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