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重明鸟跳着脚指着鼻子臭骂,瀦鼠首领却笑的更加灿烂邪魅,“丧心病狂?我喜欢这个词,只是若是屠戮同族就算是丧心病狂,你未免太轻看我了,我还做了更加丧心病狂的事,你要不要听一下啊?”
“呸!”重明鸟冲着它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,满脸的恶心厌恶,“你有脸说出来我可没耳朵听,别用你曾经的龌龊事侮辱我的耳朵,你那丧心病狂的过往,就该陪着你一起消失。”
瀦鼠首领脸上灿烂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,它低垂着眼眸,嘴角抿直,兀自的思考着什么。
重明鸟以为它是说不过自己自惭形秽了,骄矜的扬了扬下巴,冲着它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齐淇可不觉得它会被重明鸟的这些话给说的自惭形秽,它这个样子,更像是憋着什么坏要使,于是始终注意着重明鸟周围的动静,在攻击突然出现的时候,及时的替她拦了下来,顺便给瀦鼠首领送了回去。
瀦鼠首领躲开这一道回击的攻击,目光不善的看着齐淇,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她的身上,至于重明鸟,等解决了这个麒麟,谁也拦不住它杀她。
齐淇将重明鸟挡到身后,也目露不善的回视回去,“我还在呢,你这就把目标转向了别人,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?”
瀦鼠首领和她对视良久,忽然就笑了,“呵!我为什么要尊重你?我想杀谁就杀谁,想怎么杀就怎么杀,你要是能阻止我,是你有本事,你要是不能,就是她该死,咱们不过是各凭本事。”
“你要这么玩儿是吧,行啊,那咱们就好好玩玩儿。”齐淇说着双手结印,一道无形的屏障在它与她之间产生,将他们与其他异兽和瀦鼠通通隔绝了起来。
齐凉意识到什么想要阻止,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,于是狠狠的拍了拍那个屏障,低声的吐出了一句脏话。
齐邙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她不想咱们参与进战局,咱们就依了她在外面等等吧。”
这一刻,齐邙和齐凉的人设仿佛是调换了一般,不冷静的那个变成了曾经一直波澜不惊的齐凉,而性子不定的齐邙却反而镇定自若。
可以看出来,齐凉是很重视齐淇这个与自己同族的崽子的,而齐邙,反而是更看重齐凉,至于齐淇或是其他什么的,在他心里没什么太重要的分量,平时会护着,但是当他们和齐凉放在一起的时候,他最先想到的一定是齐凉。
“也只能这样了,她以全力构建的独立空间,就连我都打不破,除了等,也没什么能做的了。”
齐凉也不过是一瞬间的破防,冷静下来后,知道再如何后悔自责都无用,不如还是想办法最切实际,只是依旧会有些心绪难平。
“是她不愿意让咱们插手,不是你的错,你不用把一切都扣在自己的头上。”齐邙见不得他现在的样子,强行掰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,而不是一直注视着那道过不去的屏障。
齐凉闭着眼将额头抵在齐邙的胸口,心绪上的最后一丝不平也慢慢平息,“我们等等吧,先解决了外面这些瀦鼠,再视情况而动,他们实力相当,想来一时半刻的都奈何不得对方,还有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