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别急嘛,咱们做个交易如何?’瀦鼠首领见她一脸的不渝,反而慢条斯理了起来。
它从地上爬起来,踉踉跄跄的站直,很是耐心的抖了抖衣袍上的灰,‘你放我走,并且保证不会再追杀我,我就告诉你你爹娘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’
‘交易?你不会是想骗我,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吧。’齐淇狐疑的看着它,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听它胡诌了。
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,瀦鼠首领微微一笑,‘我可不是无的放矢的忽悠你,我有证据证明自己确实知道你爹娘的死因,而不是胡编乱造。’
青宴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听着,直到瀦鼠首领说可以拿出证据,这才上前一步走到齐淇身边低声的说:‘我看它没在说谎,你要是想知道你爹你娘的死因,这是个好机会。’
‘我不会和它交易,好不容易抓到了让它彻底死绝的机会,我不会因为个人原因就放虎归山的,它害死的那么多生灵,我若是放了它,他们如何安息?’
齐淇确实想知道爹娘的死因,因为她不想自己作为女儿却对爹娘的死一无所知,可是这不是她在这个时候谋私的理由。
‘爹娘的死因我会去查,即使再困难我也不会放弃查证,我不需要从它嘴里知道的真相,它今天必须死。’
瀦鼠首领听见那个死字,看着齐淇决绝的眼神,瞳孔骤然紧缩,‘你就不怕我一死,你就再也找不到真相了吗?我可是唯一知道那日事情的证人。’
只有提到这个唯一,瀦鼠首领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安全感,这个唯一也是它的护命符。
‘唯一?你就算是唯一又如何?你死了,我难道就不能去找罪魁祸首问清楚吗?想来害死我爹娘的凶手应该比你更有话语权说出当日的真相吧。’
即使那个凶手是大道,她也不是没有办法让祂说出真相,只不过更困难一点儿而已,但是她不介意费些力气。
‘看来你今日注定是不会放过我了。’瀦鼠首领有些认命的扯动了嘴角,露出一个邪笑。
‘你能奈我何?’齐淇环视了一下它周围的阵法,也露出一个笑容,只是这个笑,是讥讽的笑。
‘我自然不能做什么,毕竟这阵法无论如何我都打不破,可是你别忘了,还有一种力量是这阵法也拦不住的。’
看着已经烙印在她身上的力量和还很无知无觉的她,瀦鼠首领提示着。
齐淇内视了一番,终于在识海里发现了那道不属于自己的力量,它带着邪恶和污秽的诅咒,时刻散发着恶臭。
她尝试着解除诅咒,却发现任何办法好像都对那诅咒无用,于是她决定问清楚,‘你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施加的诅咒?’
‘哈!当然是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你手里活着离开的时候啊,同归于尽我做不到,可是给你留个大礼包我还是可以的,那个诅咒会伴随你一生哦,死了也不会消失的。’
瀦鼠首领用充满恶意的目光注视着她,‘以我自身全部气运加上瀦鼠族全部气运降下的诅咒,够不够你喝上一壶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