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悠悠也蹲下来，假装来看女儿的药材，实际低声开门见山，“老爷子，想求您件事儿。”

暮老头没反应。

“我儿手臂折了，他还这么年轻，要是恢复不了，以后官途就完全没希望了。”

像是徐成，再能干只能做编外之人，不能高升。

“我知道您有大才，医术极其高明。”

暮老头依然没反应，专心拔草。

“我也知道您有自己难言的苦衷。”

一听这话，暮老头手一顿，他让老九去查探乔震夫妻知道多少，竟然什么都查不出来。

两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。

他不自觉放慢了动作，观察周围的动静同时,仔细听唐悠悠说什么，要是他们暴露了，那……

“但您放心，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苦衷是什么，您不说我们绝对不问。”

“只是，我希望您能出手帮我儿子一次，如果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地方，我们也一定尽力。”

几句话说完自己的需求，唐悠悠便不再说话，两人都沉默了十分钟后，暮老头终于抬起头。

他浑浊的双眼射出精光，像是要把唐悠悠看穿。

唐悠悠直视对方复杂的双眼，“老先生，求您帮我一次。我们一定报答。”

暮老头低下头，继续除草，“我只出手一次，但如何让我们单独相处是你的事，不能引起别人注意，也不能在县衙。否则，我不管。”

“好好好，谢谢老先生！”

唐悠悠回到县衙打算告诉乔震这个消息的时候，正碰上马永道在给乔震打扇子，狗腿样不要太明显。

“马大人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
马永道笑嘻嘻打招呼，“乔夫人好！”

“马大人好，来者是客，欢迎到来福县考察。说起来，安阳县的资源挺多的，有意向和咱们合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