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乔咏清守鱼塘的第五天,他已经适应了这里。
平时就是喂喂鱼,周边也没什么人往来,吃了晚饭溜一圈就可以休息,晚上起来巡一次夜就行。
这晚,他和平时一样睡下,田野里时不时响起各种蛙鸣虫叫,成了最好的的催眠曲。
他被整片田野包围,十分放松,很快便睡熟了。
月光下,一个身影出现在草棚里,乔咏清似有所感蹙了蹙眉,几乎快要醒来。
暮二一个银针打过去,点入乔咏清睡穴。
“小家伙倒是机警得很。”
随着乔咏清再次陷沉睡,暮二拉过他受伤的手,仔细把脉。
“断掉之后自己接上的?心性不错啊。”
他摸到手臂折断之处,稍一用力,乔咏清的手再次断掉。
剧烈的疼痛让乔咏清睡着了都在颤抖,暮二快速拿出刀片划开手臂皮肤,刮掉不正常生长出来的碎骨……
第二日的清晨,因为答应暮老头保密,唐悠悠独自一人来到草棚,乔咏清还没有醒来,但手臂上已经重新包扎好。
没有暮老头的身影,只看到木板前的一封信。
“十五日后换药,静养两个月可恢复自如,中途不能用力。丫头我带走五年,就当是这次的报酬了,不可来寻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没有称呼没有署名,甚至字迹都不算工整,就像是用左手写的一般。
看来这个暮老头很是谨慎,又一名“苟道中人”。
前半段说的是乔咏清养伤注意事项,只是后半段那丫头带走是什么意思?
“糟了,不会是要把小荷带走吧?”
唐悠悠觉得这可能性很大,暮老头对小荷的喜欢,狗都能看出来。
“不行,不能让他带走小荷。”
自己的女儿,自己养着才放心,怎么能给别人养着。
唐悠悠着急回去,可现在乔咏清昏迷不醒,又不能让他一个人呆在这。
他对暮老头来治伤的事不清楚,万一醒来以为自己被人害了,硬要把伤口拆开来看怎么办?
这里又没有纸笔,想留个信儿都不行。
“清哥儿,清哥儿!”
唐悠悠试图唤醒老二,但老二依旧沉睡。